“不能啊”
再一次来月事的时候,阿宝盯着亵裤上的斑斑血迹发呆。
她身子好着呢,月事规律,脸蛋儿也红扑扑,萧大哥更不用说,不管在床上还是在哪儿。
阿宝都觉得他高大威猛,常常弄得她下不来床。
可就是这样,他们竟然大半年都没怀上孩子。
郎中换了一个又一个,坐胎的草药汤喝了一碗又一碗,好好的人儿喝得嘴里苦心里也苦。
脸上的笑容也没了,总爱依偎在丈夫怀里说:“对不起萧大哥,是我没本事,再这么下去,万一你绝后了可怎么办?”
小丫头说着就着急要掉眼泪,萧澈皱眉将她抱在怀里哄。
“不要紧,咱们两个这不就挺好的?”
“反正萧家就剩我孤零零一个,有和没有都差不多,咱们好好过,不想那么多”
“那怎么行?”,阿宝急得竖起脑袋。
“我是你的妻子,嫁给你就得替你生儿育女,怎么能不想呢?倒是你”
阿宝瞪了他一眼:“怎么就像个没事儿人一样,你就真的不着急?”
萧澈淡淡一笑:“着急有什么用?这种事又强求不来”
“或许是你身子还弱,或许是缘分未到,总之,急是急不来的”
“哎!你还是不着急,我看出来了”,阿宝撇过头生闷气,可生来生去,连她自己绷不住笑了。
“或许真是我太着急了?”
“那要不,我往后不吃药了,先养养身子再说”
“嗯”
萧澈漆黑的眸子里一片平静,看不出情绪,只一双粗粝的大手缓缓抚摸着阿宝的后背。
转眼一年过去。
柳芽儿的孩子转眼从满月的小婴儿,变成蹒跚学步的娃娃。
梁小山也终于把那个家毁了个彻底。
听说把田地房舍卖了之后,他最后一次回家把所有之前的物件搜刮走,就再也没回来过。
有人说他去当了强盗,有人说他还在镇上吃喝嫖赌,总之打那以后,村里人就再没见过他。
梁阿娇也要嫁人了。
村里媒婆子替她说的亲事,也不远,还是在水塘村,胡屠户的儿子胡一刀。
胡屠户是个老光棍,满脸横肉常年在村里横行霸道,喜欢调戏大姑娘小媳妇。
梁老汉卧病在床的时候就和赵寡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