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只希望将军能尽快恢复身体”
“你是说?我现在身体不行?”郑仁泰神色更冷。
那舞姬自知失言,只得五体投地,不发一言。
“怎么?现在又不说话了?是觉得我在刻意刁难你?”郑仁泰继续追问。
“不不敢。”舞姬连声音都在发抖。
“不敢?那就是你的确是这么认为的?”郑仁泰终于勃然大怒,“大胆舞姬!目无尊上,言行冒犯,暗讽本将,被本将点出之后还敢顶撞我!来人!给我拖出去砍了!”
舞姬花容失色,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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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瘫倒在了地上,不住求饶:“郑将军饶命!妾身真的没有冒犯将军的意思,将军饶”
那舞姬刚刚开口,就被亲兵一个掌刀打晕了过去。后者提着舞姬的后领,一路拖到门外,丢给了在门外守着的亲兵。
“砍了吧。”
一位亲兵点头,将这舞姬拖了下去
屋内,另一名舞姬在床尾蜷缩着,娇俏的脸蛋没有半分血色,显然已经被吓坏了。
但郑仁泰并不打算放过她——要不是此刻还是战时,他恨不得连王文度也吊起来打一顿!
什么时候了,这家伙竟然还想着女人!
“我说本将渴了,你是没有听见吗?”郑仁泰一拍床沿,吓得那舞姬浑身一哆嗦。
“是!将军稍后,妾奴婢马上为您倒水。”舞姬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行动决定了自己的生死,不敢怠慢,当即抬起自己已经发麻的双腿,颤颤巍巍走到了桌边,轻抚着歇息了一息时间,然后拿起碗,倒了大半碗水,随后迈着端正的步伐走到床头,双膝跪地,将碗稳稳举过头顶,“将军请喝水。”
“这水是谁烧的?”郑仁泰并未接过水碗,端坐着继续问道。
“回将军,这水是一名火头军提过来的,具体是谁烧的,奴婢并不知晓。”舞姬老老实实答道。
“谁烧的都不知道,这种水你也敢直接倒来让我喝?”郑仁泰冷笑。
舞姬内心一颤,正想将嘴唇贴近碗沿,可抬头的一瞬间,忽然看到上一位舞姬放在床边的半碗水,她福至心灵,将这碗中的水倒了一点到那半碗水中,并举起后者一饮而尽,喝完还不忘继续将水举过头顶。
“将军,奴婢已经为您试过了,这水是没有问题的。我从这碗中倒了些水,服下并没有感到不适,所以这碗也没什么问题,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