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年的,没什么大习俗,席父也趁机到席母家里去拜年。
这次也算是正式上门提亲了。
其实那年代家里养了一群鹅的也是有钱人,这也是后来家里没强烈反对的原因。
看席父提亲的东西很正规,一点也没少,席欢外公就说看席母怎么想的。
于是事情决定权就到了席母这里。
席欢听到这里,也好奇起来,“您同意了?”
席母笑说:“你爸爸偷偷进了我房间,威胁我,说我要是不同意,就天天放鹅咬我,我一害怕,就同意了。”
席欢一愣,忍不住笑。
她对自己父亲的印象不多,孩童时的记忆都是零零碎碎的,这是第一次听见少年时的模样。
没想到还是一个冲动小伙儿。
席母醒了也没说多少话,说着说着瞌睡就来了,靠在枕头上睡着了。
席欢轻手轻脚将她放平,准备去买点东西,醒了好歹能垫垫胃,现在正是养的时候。
外面安静得不像话,一时之间席欢反而想到了那些恐怖故事里出场最多的就是医院了。
乱七八糟的想法挤满了席欢的脑袋,她先去交住院费,结果发现舅舅已经交过了。
医院大厅的消毒水味道没有那么浓,灯光明亮如白昼,和外面的黑暗仿佛成了两个世界。
席欢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她一转角准备出去,谁知余光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抬眼一看,果然没看错。
席欢走过去,拍了一下正在低头玩手机的人,“沈轻浪,你怎么在这坐着?”
不是应该和他们一起在外面吗?
沈轻浪不知为何紧张起来,像是被抓包的学生,立刻坐正,“我……我……”
结果我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席欢却眼尖看到了他旁边的袋子,“这是什么?”
沈轻浪这才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是什么,捏了捏袋子,发出脆脆的声音,“给你的。”
他之前在车上听尤薇说席欢晚上本来就没吃东西,现在又来这里,肯定会饿的。
席欢疑惑,“什么?”
“粥。”沈轻浪也不多说,三两下解开袋子,摸了摸碗,“还是热的。”
席欢也去摸了摸,二人指尖不经意碰到。
沈轻浪收回手,背到身后,一会弯,一会伸直,嘴上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