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盯着三楼的房间,他不确定流霰到底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做。
纠结,挣扎。罗明从来没有如此煎熬过,每一息每一秒都像是一根根细针扎在自己的心上。
冲上去救,万一又是自己多管闲事。视而不见,万一是人家姑娘误入歧途。到底该如何办!
“头儿,您真没事儿吧?”胡巴也觉得罗明越来越不对劲儿,推开了自己身上的姑娘,关切的问。
“我好像看到了熟人。”罗明道。
“熟人不正常吗?男人没事儿不都来这地儿。”胡巴漫不经心的道。
“我看到了流霰姑娘,就是前几日我们从土匪手上救下来的那位姑娘。”罗明道,“你们说,她是不是被迫的。”
“不能吧,虽然瞧着那姑娘不像是风尘女子,但她的行为举止的确是古怪。”瘦猴分析着,“而且她如果真的是被迫的,这里这么多人,她喊她叫呀。怎么还能这么平静的让你看见。”
“对呀!头儿,今天是出来放松的,你就别想这么多了。”胡巴也点头赞同。
可罗明心里就像是放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不舒服,不得劲儿。
齐小侯爷见到流霰果真是眼前一亮,这等风姿气质模样,就算是放到京城的青楼也都是数一数二的。
齐小侯爷直接站了起来,挥手就把金老板赶了出去。
流霰虽然直到此时此刻都还不太明白这份工作意味着什么,但见到齐小侯爷这极具轻挑和不正经的眼神,她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流霰忍不住的往后退了一步,想要逃离。这是来自猫咪对危险事物本能的反应。
“小娘子好生漂亮。”齐小侯爷直勾勾的看着流霰。
“多谢。”流霰冷冰冰的道,“公子想要看武?”
“舞?小娘子会跳舞?好好好,那就舞!”齐小侯爷也懂得循序渐进,可不能一上来就把美人给吓坏了。
流霰左瞧瞧右看看,看到右侧公子的身上带着一把佩剑。
“借佩剑一用。”流霰说完之后不等对方回答,直接一把抽出了对方的佩剑。
屋内的三个人都是一愣,只见流霰拿起长剑,三两下之间虎虎生风。
“原来竟是这个武!”齐小侯爷这才是更是看呆了。
纵横情场这么多年,见惯了娇生惯养的莺莺燕燕,整日里弹琴作画,诗词歌赋。头一次见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