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不笑话你。”木休以为白露是担心自己绣的不好,所以才扭扭捏捏,躲躲藏藏。
“看什么看?这是我的东西,我不知道,你看你就不能看。”白露实在藏不住了,直接推了木休一把。
木休被推到倒退了几步,露出一脸委屈的模样。
面对木休的委屈,白露也没有心软。真的没有进来吗?白露在心里想,我不能心软。
可是白露偷偷的撇了木休一眼,看到那红扑扑的脸上露出委屈的神色,怎么能不心软呢?
而木休也非常准确地利用了这个优势,发现白露心软时愣了那一会儿,于是立马向前一扑,就去抢。
白露真的是纯粹的下意识的捏紧了手中的荷包,后边发出一声痛苦的:“嘶。”
原来是线针还有荷包都绕到了一起,刚刚白露那一捏,针就直接插进了手掌里。
“你没事儿吧!”木休紧张的立马抓过白露的手去查看,只见那针已经将手掌扎破,流出了血珠,“早知道我就不抢了。”
木休从怀里拿出一个帕子,轻轻的擦了擦白露手掌中的血:“我记得罗明那里有一瓶金疮药,我去拿。”
白露直接伸手抓住了木休:“就这么一点,伤口,一会儿就愈合了,用不着金疮药,就是有点儿疼而已。”
“疼啊,那我给你吹吹。”木休牵起白露的手凑到嘴边,轻轻的吹了吹。
其实也没有特别疼,只是突然被扎了一下,出于条件反射地道抽了一口凉气,要说疼的话,那早就疼过去了。
因为自己缝荷包实在是初出茅庐,不懂,手指早就被扎了好几次了。这一下子真的没什么,只是出乎意料,在自己准备好的范围之外,所以才会痛呼一声。
木休轻轻的抓着白露的手吹了吹,然后视线向上移,发现白露的几个手指上都有针扎过的痕迹。
“这些?”木休一时语塞。
“你也知道,这个我不拿手,我只是见流霰跟着伯母学了几回,我就自己瞎琢磨,怎么可能会不受伤呢。”白露的语气十分的无所谓。
“你的确是不擅长这个,以后就别做了。”木休心中涌过一股莫名的酸涩和难受,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底漫开。
“我这不是想做吗?反正又不疼。”白露无所谓的道。
“怎么可能会不同呢?被虫子咬一下还疼呢,这可是针,你是...”木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