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休一脸的为难:“流霰,你相信罗明吗?我觉得他一定是有难言之隐的,我一定能把他的难言之隐给套出来。”
“罢了,我不想知道。即便罗明走了这里也可以是你的家,去留皆随你。”流霰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开。
木休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流霰到底是小姐罗明呢,还是不相信罗明呢?真的只是在赌气呢,还是说的真心话呢?
自己是不可能留下来的,只是走了之后,还能和白露继续成朋友吗?
木休理不清自己的思绪,这些问题一个个的浮现在脑海中,搞得他头昏昏沉沉,晃晃荡荡的进了自己的房间。
罗母心想这人怎么都不出来吃早饭,难道不知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就想去敲一敲流霰白露和木休的门,可是走到一半儿又想到自己的儿子嘱咐,今天不要打扰流霰,虽然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但也不能不听儿子的话。
罗母有些为难的双手搓着生前的围兜,在院子里来回的踱步:“这孩子也不能不吃饭呀,不行,该打扰的还是得打扰。”
流霰只是在生罗明的气,也完全没有道理把这股气牵扯到罗母的身上。
所以罗母敲门让他们出去吃饭的时候,流霰依旧是带着那温和的效果,显得毕恭毕敬。
众人都在低头吃饭,互不理睬,罗母丝毫没有感觉到饭桌上气氛的怪异。
看着流霰吃的津津有味,还在心里想:也不知道这姑娘愿不愿意嫁给自家儿子,总得套套话才行。
于是在罗母收拾完厨房里的事儿,就拉着流霰上街买东西。
流霰也没觉得奇怪,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她和罗母一起上街买菜了。
可等到了街上,流霰才发现奇怪的地方,罗母不拉着她往菜市场跑,反倒是件一些金银首饰器具的店铺。
来到一家专卖女子首饰的店铺前,流霰不想进去。
“伯母,我们不是出来买菜的吗?”流霰问。
罗母听了流霰的称呼,在心里美滋滋的想:还喊伯母,真是的,等过段时间就该改口喊母亲了。
“我这个做长辈的,也没送给你点儿像样的见面礼,我也不知道时下流行的花样是什么,索性呀,直接带你来逛一逛,你相中了什么直接跟我说。”罗母这是抱了一种给自家儿媳妇儿买彩礼的心态。
可流霰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态,只觉得马上就要和罗明闹崩了,总不能再说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