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不愿,但为了流霰,她还是要尽量完成。
罗母也是很想按照传统的规矩来的,可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真的不能再折腾了,也许明天就没有力气下床了。
“好。”
白露听到了好之后,立马跑到一旁端来了早就准备好的改口茶。
“娘,请喝茶。”
流霰从生下来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她只是一只流浪猫,无意之间闯入了修仙圣地,从此便开始了没日没夜的修炼。对于这个称呼,她是平生第一次喊,甚至有些生疏。
“好。”罗母分明是在笑着,可笑着笑着就有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滑下。
罗母喝完了茶之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红包,直接塞进了流霰的手里,眼中闪着微弱的泪光:“我这个做娘的也没什么大本事,这都是我这些年我替我儿子攒的彩礼。你为了我接受了这么仓促的一场婚礼,什么都没有,真是委屈你了。”
罗母紧紧的握着流霰的手,又是如此的用力,好像不想松开,好像一松开,流霰就会消失,或者说好像一松开,自己就再也握不到这鲜活的生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