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了嘛,现在的逻辑很简单,他喜欢你并且告诉你了,你也喜欢他,你就直接对他说‘我也喜欢你’不就行了吗。”流霰道。
“有道理,反正不管是不是他自己误会了,我都是喜欢他的。”白露备受鼓舞,点了点头,然后就直接从床上蹦了下去。
“干什么去?”流霰问。
“我现在就去告诉他,我怕等到明天我又不好意思了。”白露着急的不得了。
流霰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也是丝毫没有睡意了,看到如此高兴的白露,和马上就要修成正果的白露和木休,流霰失眠了。
她想到了自己和罗明那无疾而终的感情,以及那真实的在自己手腕上存在过的镯子的触感。
木休此刻也没有睡,他被罗明的一篇长篇大论,以及对未来的思考的发言,搞得根本睡不着。
就在这样激情的夜色里,木休突然听到传来一声不寻常的响动,然后转眼便看到了——玄清道长,自己的师傅。
“师傅!”木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既惊喜又惊讶,甚至到了几分恐惧。
“孽徒,你偷偷跑下山,又顶着我的身份招摇撞骗,看来为师对你是太仁慈了。”玄清道长一上来就做足了派头。
木休本来就有些怕他这个师傅,现在被他师傅一教训就更有些害怕了。
“徒儿知错,请师傅恕罪。”木休立刻跪了下来,叩拜师傅。
“如今你凭着我的身份招摇撞骗,倒是出息了,居然做上了国师!木休,你觉得以你的本领你堪当如此大任吗?”玄清道长怒气冲冲的道。
木休的确是凭着玄清道长的身份招摇撞骗过一段日子,但是自从来了京城之后,他就没再凭借过玄清道长的身份做事。
包括那次去丞相府,他也只是易容成了老头,没有说自己是玄清道长。
而这次在皇宫当中,立功被皇上封为国师,更是以自己的名义。
可是此刻诚惶诚恐的木休,根本就来不及分辨这些。他只觉得都是自己做错了。而且在木休的心中,自己也的确没做什么事,国师之名也来得莫名其妙,的确是难当大任。
“师傅教训的是,徒儿还有许多不足的地方。”木休道。
“哪里来的老头,如此大言不惭。”白露突然从墙边出现,就看到了这番情景,也听到了玄清道长说的话,当然是要替木休打抱不平的,“木休当不起皇上亲封的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