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成可以宁死不服,可以宁死不屈,可以一直坚持自己心中的信念和想法。可是如果连身为公主的人都已经能下了,都已经不再去坚持那所谓可笑的气节了,那这些人还会再接着坚持吗。
这就是敌国君王的想法,所以他要当着这些宁死不屈硬骨头的大臣的面羞辱流霰,让他们知道流霰都已经成了他手中随意玩弄的物品,而他们这些贱骨头就别再撑着了。
流霰虽然不喜欢读书,但也跟着小明子读了不少关于政治方面的书,她当然明白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自己不过是他去安抚这些老成的一枚棋子罢了。
流霰握紧了拳头,甚至指甲已经相亲了,肉中流出了一行血。
流霰的发际上带了不少尖尖的发簪。流霰不知道自己的计划行不行的通,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一下子就得手,如果不是一下子就得手的话,直接打草惊蛇,那以后就更没机会了。
可是她对这些信息都把握的不全面,她心里也很惶恐。惶恐的直接表现就是有些害怕和紧张,身子都不停的颤抖起来。
这个国家的君王一把伸手拉过公主的手臂,将公主圈进了怀里。
这个怀抱僵硬无比,硬邦邦的,而且非常的冰冷,一点都不温暖,流霰当然不喜欢,而且对方的君王已经是个跟她爸一样的年纪了,她心里就更加别扭了。
可是为了演好这出戏,她又不得不忍着心中的那点不舒服。
流霰强行压制住自己内心的不满,任由君王的手在自己的肩膀上划来划去。
王卫下面跪着的是流霰国家的大臣,这些大臣个个反对眼前的君王,他们不想要臣服。
可是他们的公主,此刻就在眼前的君王的手中。而且他们的公主正在忍受着君王的羞辱,而他们这些大臣居然无能为力,即便说是要反抗,可也只能是低着脑袋,做不出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流霰主动伸手,攀上了君王的肩膀。缺王坡感到意外,但是在感受到流霰娇软的身体之后,心情大好。
敌国军王哈哈大笑,对着底下跪着的一众大臣:“哈哈哈,还是公主识时务。”
流霰轻轻地笑了笑,随后毅然决然的拔下自己头上,一直带着了三子,直接使足了所有力气,朝君王的脖子上刺了过去。
流霰的力气终究是有限的,簪子的杀伤力也是有限的,所以君王虽然脖子上一通,被穿了一个洞,但伤口并不致死。
这个伤口自然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