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放下说:“小哥儿请慢用。”
赵瀚说道:“有劳姐姐。”
娄氏对迎春说:“瀚哥儿初来,给他包二两银子见面礼。”
二两银子?
迎春顿时有些惊讶,不由多看了赵瀚几眼,领命前去准备封包银子。
娄氏又开始拉家常,问赵瀚吃住是否习惯,适不适应江西的气候云云,仿佛化身为赵瀚的家族长辈。
终于,迎春把封包拿来。
娄氏笑道:“这是见面礼,拿去吃茶。”
赵瀚立即起身作揖:“多谢夫人赏赐,小子先行告退。”
“去吧。”娄氏面带微笑。
迎春一改之前的面无表情,脸上始终带着笑容,不但把赵瀚送出小厅,甚至亲自将他送到内院门口。
“瀚哥儿,”迎春突然告诫说,“若是遇到棘手之事,又进不了内院,见不到少爷、少夫人,可去找忠勤院的仲良。”
赵瀚拱手道:“多谢姐姐提点。”
回到忠勤院,赵瀚先是找到酒魄,旁敲侧击的打听消息。
酒魄打开窗户,指着一个给大树浇水的老仆:“喏,他就是仲良,专职忠勤院和翠竹巷的洒扫浇灌。”
“你跟他熟吗?”赵瀚又问。
酒魄笑道:“一个扫地浇水的老家伙,我没事跟他熟干嘛?”
好嘛,就连酒魄都不知道,这里有个老仆是内院的眼线。
少奶奶娄氏,显然对忠勤院了若指掌,包括费管事的老婆以夫人自居。
之所以没翻脸,无非两个原因:
第一,费管事是费映环的书童出身。
第二,凌夫人是老太太的丫鬟出身。
哪天费氏的老太太,也就是费映环的亲妈,两腿一蹬魂归西天,少奶奶娄氏必定撕破脸皮!
赵瀚仔细琢磨,自己究竟算大少爷的人,还是少奶奶娄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