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他猛地咳嗽了两声。
硬是把张洋的思绪从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中拉回来。
郁德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张洋:“你咋回事?”
张洋迅速恢复起她那张司马脸转向郁德,问了一个让他感到蛋疼的问题:“她有男朋友吗?”
“??”郁德用自己毕生所学的知识迅速分析了一下张洋这句话。
迅速得出了一个结论。
“你他吗的不会是”
“不可以?”张洋眉头一挑。
“咳咳随你吧。”
这回,轮到郁德的思绪里开始出现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了。
这不能怪他,都是张洋起的头。
而且,他也没有脑补出太过于猥琐的画面,甚至于他本人都没有参与到那画面中去,光是作为旁观者就已经足够刺激了。
“咳咳!”
张洋重复了郁德之前做过的事情,用一声咳嗽把他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中来。
“停下来。”
她目光不善地警告着郁德,就好像她知道郁德在脑补些什么一样
哦她确实知道,毕竟是她先起的头嘛。
“咋地,我有我的想象自由的权利嗷,你剥夺不了的。”郁德两手一摊,义正言辞,但同时也把屁股往后挪了挪。
“你真恶心。”张洋摇了摇头。
“别这么说,彼此彼此。”郁德丝毫没有感觉自己受到了批评。
各自脑海中的天人交战结束之后。
郁德迅速岔开话题,回归到正事上来。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张洋拍了拍行李箱。
“那你再说一次。”郁德摇头。
“我考虑过我们的雇主的意思了,它暂时失联的原因我不清楚,但是把我们俩凑到一起的目的是很明确的,它想让我们配合起来行动。”张洋正色道。
“他什么意思我不清楚,我只想知道你会不会趁我睡觉的时候对着我被窝开枪。”郁德漫不经心地把鸡翅骨头从嘴里抽出来,丢进垃圾桶里。
“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那么婆婆妈妈。”张洋使用了一句对绝大多数男性同志都具有激将效应的台词。
可惜郁德这种老油条对这种言语上的刺激基本上是完全免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