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耿耿于怀。
“不说废话了。”郁德端起桌面上一个茶杯,到饮水机位置盛水。
“这家伙叫陈近北,以前是货车司机,后来转作私人司机,再后来又转代驾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在北教堂里蹲守着了,让你徒弟去看看张青仪车子后备箱里面是不是有一台折叠的电动自行车就知道了。”
王宗推了推病床上宛如婴儿般沉睡的陈近北,摇了摇头:“你下手太重了,这样昏迷着我们没法问问题的。”
“没事,这饮水机的保温功能不错。”说着郁德就把自己手上刚刚盛满的一杯滚烫的白开水浇到了陈近北的裤裆上。
并且在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来之前,随手抓了两卷纱布绷带塞进了对方嘴里。
在陈近北那挤满血丝的杀人目光里,郁德轻轻地把水杯放回到桌面上,转过身来背靠着桌子对陈近北道:“陈先生,初次见面,我的这位jc朋友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你,麻烦你配合一下。”
后者在病床上不停地挣扎着,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郁德的话。
估计是下体的灼热疼痛感以及暴怒的状态并不允许他平静地和郁德进行交流。
“怎么办?要不先打断手脚,不然他这样一直动弹对我们很不利,没有时间浪费了。”郁德看向王宗。
后者眼角抽搐了一下,摇摇头:“泼热水已经有点过了,他有嫌疑没错,但这么干不太好。”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还有洗白的机会?”郁德冷不丁地损了王宗一句。
王宗脸色有点难看,但也没说啥,只是转头看向陈近北,换了一个令人悚然的语气:“这样吧,陈先生,我接下来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愿意回答呢,我就帮你拿掉嘴里的纱布,但我拿掉纱布之后你要是敢乱喊乱叫的话呢,我的这位朋友会把你打晕过去,我保证等你醒来之后,你裤裆里刚刚烫伤的那玩意儿会泡在我们鉴定科的福尔马林里面。”
这话说得郁德都下意识挠了挠蛋蛋。
不得不说,男人还是最为了解男人的弱点所在的,在不知晓一个人的底细的情况下,最直接的威胁对象就是他裤裆里那玩意儿。
陈近北被吓住了。
他强忍着自己下体传来的疼痛感,停止了挣扎。
但并没有第一时间点头表示自己同意对方的要求。
不过,在看到郁德转身开始在医务室的柜子上寻找剪刀酒精的时候,他总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