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睁开眼睛。
“白兄!你终于醒了!”赵括看上去显得比任何人都高兴,大喜道。
拓跋忡也关怀地问道:“白兄弟,你没事吧?”
“我我只是做了个噩梦。”随后,白凤把含在舌下的草药拿了出来,问道:“这是薄荷吧,‘安神定心,提神醒脑’。是赵兄给我含下的吗?”
“原来这小东西这么有用?”赵括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并向拓跋忡讨了一片来含下,连连惊道:“身心舒畅!身心舒畅啊!”
白凤听罢,恍然道:“真是谢谢拓跋兄了。”接着又看向赵括,打趣道:“我就知道赵兄不会如此博学,他可能还以为这是毒草呢!”
“白兄,你不必如此讽我吧。要不是你把我吵醒了,我才懒得管你!”赵括看着白凤,气鼓鼓地说着:“再看看你这副模样,出去可别告诉别人是我赵家的门客!”
白凤蹭了蹭脸颊,衣服被些许沙泥沾上,头发也是凌乱不堪。少年桀然一笑,仿佛想起了方才的噩梦,转身便去河边洗漱整理。
瞧着河里倏来倏往的小鱼,以及被周围的林子映得翠绿的湖面;闻着鼻间来自大自然醉人的清香,听着身后赵括和拓跋犷引人发笑的对话。白凤感到一种无可替代的真实萦绕在心头,这样的真实足以将梦里的“魑魅魍魉”驱散得一干二净。
“死胖子,把薄荷草拿出来!”
“不行!这是我摘的,有本事你自己摘去。”
“本少爷要吃‘薄荷炖鸡’,你不给我就今天就别吃饭了!”
阿扁看他们争持不下,就劝了一句:“其实没有薄荷也能做得很好吃的”
众人饭后休憩了片刻,相较其他三人的肃穆少言,阿扁同拓跋犷倒是有说有笑,显得十分怡然快乐,全然不似是昨晚才经历过生死的人。
“阿扁,我好喜欢你啊!下次也要做‘薄荷炖鸡’给我吃。”拓跋犷边说边用手肘内侧锢着阿扁的颈项,略显亲昵地说。
“拓跋兄,你别这样,我要喘不过气了!”
余下三人皆只饮着水汤望着他俩,若有所思。
赵括嘴角掠过一丝不屑,说:“想不到他们不过才认识半日,就已如此熟络。”
“或许是他们前世修来的因缘?”
“哦?白兄也信这神佛之说?”
“只是略知其中一二。”白凤放下手中的木碗,随即说道:“百世修来同船渡,前世修来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