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仍在低头抹着眼睛的阿鹃,上前关怀道:“阿鹃姑娘,你还好吧?”
“我?”阿鹃眨动着微红的双眸,慌张地说:“我我才没哭呢!走,我们这就出发!”话毕,她低着头颅匆匆地与赵括擦肩而过。走了二三步,发现不是这个方向,就回头对那二人说道:“是走那边”
见阿鹃如此低迷,白凤对赵括的行径愈加不解,稍显不满地看着他。而赵括只是拿着白凤的葫芦,轻松地微笑道:“嗯!这酒不错”
三人随即开始返回千峰镇,但气氛却与来时大相径庭。明明是阳光明媚的白天,却时常能感觉到来自山阴的冷风盘旋在几人周围。尤其是理应熟络的赵括、阿鹃两人,不过半日,形同陌路般各走各的路。为缓解这让人窒息的沉默,平日里寡言少语的白凤,竟也要说些闲话来热热场子,只可惜收效甚微。
“阿鹃姑娘,你的新鞋子真好看呢?”白凤提着极勉强的嗓子,说了这样一番话。可他得到的只有阿鹃冷冷的“是吗”作为回应。之后,毫无办法的少年只能夹在那二人之间,尤其“艰难”地回到了千峰镇。从这以后他才明白:原来自己早已习惯的沉默,有时候它也会让人如此痛苦!
日薄西山,天色已近黄昏。三人从城镇另一头的山道徐徐走来,路上不曾互相言语。
在客栈候了快一日的慕容嫣、赵小妹二人驻足远眺,眼看千盼万盼的人终于归来,内心激动万分,忙去叫店小二准备饭菜,为经历了一天冒险的他们接风洗尘。
怎料,待那三人走近时,只见其脸上神情古怪,各有所念似的。这让期望带来好消息的栈内二人,脸上顿时浮现了几分担忧。赵括一进客栈便带着葫芦直奔向自己的房间,还对自己的妹妹嘱咐道:“别让任何人到我的房间来!”
小妹自是觉得困惑不已,于是向白凤问道:“白少侠,哥哥这是怎么了?”
白凤叹了叹气,无奈地看向阿鹃的方向,说道:“这件事,还是让阿鹃姑娘说吧”
片刻后,饭桌之上,阿鹃向不明事实的二人阐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慕容嫣和白凤皆对赵括之所为感到不解,甚至斥骂其辜负了阿鹃的一片真心,欲借此安慰极度失落的苗家少女。只有那赵括的妹妹,对哥哥的所作所为表示了同情,并向众人解释这背后的故事
“御夷镇其名虽为镇,其实早已有郡县之规模。而镇中太守姚氏,与赵家乃是世交,因此姚氏之女姚采薇自幼便与哥哥相识。采薇出身士人家族,打小琴、棋、书、画便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