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放过我们吧!”荀夫人跪倒在地,眼泪哗哗直流。也不知是因为看见石宏图死于非命而恐惧流泪,还是忧心自己的情人被杀而担忧流泪。
空气像是凝结了似的,几个外人因不便插手他人的家事而沉默不语,聂云与荀夫人之间僵持了片刻。周遭能听见的声音,只有石仁杰和荀夫人的啜泣声,除此之外,如死一般沉寂。俄顷,聂云发力将荀夫人拜托,挪到了身前。因过于突如其来,荀夫人失去了平衡,顺势倒向石仁杰那处。
“喻雪!快帮我松绑!”石仁杰涕泪纵流,见自己现如今唯一的同党还这样支持他,未免心生感动。
荀喻雪见聂云不为所动,忙解开石仁杰身上的束缚,随后磕头向聂云,道:“谢聂少主不杀之恩!”
“荀夫不”聂云面色铁青,言语却处处透出柔情,道:“喻雪姑娘,你还有大好青春,石家这样对你,确是不公你们永远都不要再回到万灯镇了,远走他方吧!”说罢,聂云转而面向石宏图遗体之方向,并差人准备棺木,然后沉默了良久。
荀喻雪闻后,喜上眉梢,扶起石仁杰,作势离去。但石仁杰却挣开了她的帮扶,向聂云说:“聂云,别妄想我会感谢你!这石家的基业早晚会回到石家的人手中,你只是暂时代管罢了!”身旁的荀喻雪唯恐激怒聂云,忙制止石仁杰继续妄言。二人结伴踏出了石府大门,从此杳无音信。
在那二人离去之后,众人看着石宏图之尸首被抬走,大厅久久无人言语。直至赵括怀中那因晕血症而昏倒的赵小妹恢复了意识,沉默才被终止。
“哥哥,那个大坏蛋呢?”赵小妹迷迷糊糊地问道。
赵括一脸无奈地看向聂云,没有回答。随后走了过去,拍着聂云的肩膀,说道:“聂兄,你还好吧?”
“为什么?”聂云悲戚道:“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为何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
苏青这时上前,不合时宜地讲道:“那个,聂少主,什么时候把账给结一下?”
聂云闻后,伸手搜了搜腰间,掏出一个用黄金雕琢而成的圆形令牌,扔向苏青。后者接住,不解道:“这这同说好的不一样呐!”
“你们为石仁杰做事,害了不少人。沉船事故和石二当家横死之事,没有二位高人相助,怕是难成其事。”聂云面对苏青,威严竦峙,说:“那一半的家产,就用这块令牌和那数十条人命相抵吧!至于通缉令之事,我会助苏兄办好的。”
虎眼夺去苏青手上的令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