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骆驼,把缰绳交到奴家手上后,走去同那引路人坐一起,奴家方才接受了公子的好意。”
“媚娘怎会独自一人出现在那种地方?”赵括问后,举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奴家本是官宦之家的小婢,逃难途中同主人家失了联系,流落到了那处”媚娘回避着赵括的注视,答道。
赵括看着媚娘右眼眶下的花样“胎记”,不禁疑惑道:“原来如此?在这世道这也不是什么奇闻。”
“哥哥,你再这样看着别人,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赵小妹为打消赵括的疑虑,讲道。
“呵,失礼了。请干公子继续。”赵括冷笑着,回道。
“无伤大雅,美女确是会引人多瞩目几分。”干玺望向媚娘,挑逗道。引得后者羞嗤了声“讨厌”,扯了扯干玺的衣袖,示意他继续讲正事:“之后我们傍着夜晚,到了一个小村子落脚。由于那里的人极度怯生,因此只能寻了一寺庙将就着过夜。那庙在夜里阴森得紧,又有两个待下葬的石棺摆在那,害得我一夜未入眠。不过媚娘倒是睡得挺熟的,看那样子真是累坏了。毕竟那时候还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啊!转眼间,媚娘已经长成一个落落大方的大姑娘了,还能帮我打理琉璃阁,想想还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呢!”干玺像是在说着自己的小妹妹,欣慰地笑着。
“公子”媚娘愁着眉,苦着脸,嘀咕道。
白凤一直提防着白日里出现的竹笠剑客,心里仿若知晓他不会就此罢休。同时默然观察着干玺与媚娘只见的微妙互动,早已大致猜到他们的关系。为了确认自己的判断,对干玺说道:“干公子,就别卖关子了吧!我们都很想知道你们二位的故事呢!”
“嗯嗯!我都听入迷了!”阿鹃饶有兴趣地和道。
“好,各位如此捧场,我当然不会让你们失望!”干玺将杯中剩余的茶水一饮而尽,接着道:“我望着外边的天空思索了半刻,在外面望风的向导突然跑进来禀报说外头来了马贼,要赶紧找地方藏起来。寻了片刻,也就那两个石棺内可以藏人。向导二话不说,将其中一石棺棺盖推开了些缝隙,钻了进去。我只是去推开另一座石棺。却发现里头是骇人的白骨。当时心里觉得就算是诸多忌讳,在这生死之际也别无他法了。然后便去将媚娘唤醒,谁知唤了三四次,依然熟睡如初。我只能先将她放进石棺里,再钻进去合上棺盖。”
“那然后呢?”阿鹃问道。
干玺回道:“然后那‘小姑娘’在石棺里醒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