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涛见状,忙拉住对方的手,道:“小姐,抓住我的手!像从前你对文涛那样”慕容嫣闻后,心里直觉惊奇:难道他还记着彼此第一次相遇时的事情?
几乎是凭符文涛一人之力,将慕容嫣拉到了坡上。二人拍了拍身上湿滑的烂泥,而后看向那石罅口,发现它只容一人进出。符文涛便从胸口掏出一个火折子,先行一步,探了探内里的情况。
“怎么样!”慕容嫣往里头喊了一句,回声夹着雨点扑通之音,荡漾而来。
“里头宽敞得很,小姐快进来休息吧!”话毕,符文涛便伸手将慕容嫣迎到了石罅内。
石罅内俨然一洞穴,十分轩敞。符文涛四处拾了些干柴,生了火堆,随后便把湿透的衣物脱了下来,逛了膀子,只留下那灰布裤子,身上无数的伤痕被火光微微倒映了出来。然后携剑扭头走到了石罅口,目视于外,盘腿坐下,道:“小姐先行休息,雨停了后,文涛自会唤你起来。”
慕容嫣闻后,也将衣物褪去,只剩下内衣裤,坐在火堆后面,怯怯地看着符文涛,道:“你可别以为我会乖乖地跟你回去,一找到机会,我定会”话到半晌,那符文涛突然冷笑了几声,打断道:“小姐这样矜贵,怕是走不出十里便会迷路,然后像个垂髫小儿一般哇哇大哭也不足为奇。”
“你敢瞧不起我?”说罢,慕容嫣随手抓了个小石子,愤懑地往符文涛扔了过去。符文涛并没有躲闪,只是任由那石子砸到自己的湿发上,随后嘴角腆着笑,道:“小姐投掷暗器的手法,可比小时候要精进得多了!”
“文涛的力气也比以前大多了啊!”慕容嫣调皮地应道,随后解下了头发,靠近温暖的火堆,以便湿漉漉的不适感尽早消退。凝着火焰“滋滋”地燃烧,她倏然从中看到自己曾经于梦中见到的“那个”未来,心情顿时沉重了起来。这也令她想起了一个藏在心底许久的问题,于是向远处的符文涛问道:“文涛,你可知晓你一直敬为生父也就是我的爹爹,他为何要对我这也一个女儿如此执着?”
符文涛思索了片刻,向里面微侧着脸,回道:“老爷他虽然对小姐关怀甚少,但其实心里一直挂念着小姐你。特别是小姐出走这段时间,老爷更是病卧于床,久久不痊愈”
“呵呵”慕容嫣的笑略带着寒意,说道:“爹爹他远没有你想得那样好,至少现在,他受着‘太平道’的蛊惑,为了‘长生不老’,早已是六亲不认!娘亲便是因此被逼死的!若是我不走,下一个定会是我!”话到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