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我们呢爷俩儿过得还行。在狩猎方面,亦是遵照方丈的教诲:‘不杀生孩子的,不杀小孩儿’!”杨德清不觉有任何异样,依然自顾自地说天谈地。
“嗯!”玄清满意地点头表示认同,之后又持续了片刻的闲聊,将面前的白凤完全冷落在旁。
噩噩无言的少年只能将目光放在受伤的左手,以及那把破损的宝剑上,心里认为或许这也是玄清对自己的考验。借着这样的想法来说服自己,静静地坐在一边。慕容嫣瞧见白凤如此模样,心中对玄清之怨气更甚从前,只恨对方是个年迈瘪小的老头,以致自己不可以随心发泄情绪,只能随着白凤一起,继续看似端庄地坐在远处,听着那老和尚说经传道。
从为何出家人不能杀生说起,到警告世人亦不可滥杀,其实就是在阐释一个关于生存的哲理:人的身体就像是火炉,粮食就是燃料。若是燃料放多了,那样火炉便会越烧越旺。直至有一天甚至将火炉也烧着,那样就得不偿失了。老和尚玄清像是在考验白凤的耐心,又像是在作些别的打算。总而言之,他借着与杨德清谈话的契机,将时间往后推移了少时,直至某个人的来到,才让这略显沉闷的布道终止。
“咚咚”两下扣门声从白凤背后传来,只见玄清顿时止了话语,喜上眉梢,对着门外的某人道了声:“请进吧!”
木门应声被人从外推开,一位头戴草帽、身披蓑衣,整装待发的男子驻于门前。他一手合掌置于胸前,一手杵着那支令人直觉熟悉的禅杖,在他躬腰行礼时,杖上的金漆佛铃不住地作响。
“觉心,你来啦?”玄清语重心长道。
门前的觉心颔首应允,道:“是的方丈,小僧已经想好了,如今应约前来向方丈辞别。只是,有一件事情,想请方丈帮个忙”说罢,这大和尚便将自己足以占据整个门口的身躯让到一旁,一位面挂轻纱,姿态玲珑的苗人姑娘出现在众人面前。觉心继续说道:“这位姑娘,请方丈替我照顾好她!”
“为什么呀!”梦蝶质问道:“让我随你一同旅行,走到哪算到哪,我们以前不都是这样嘛?”
“是梦蝶姑娘吗?”玄清问道。见那苗女点了点头,他便接着道:“此行危机重重,况且这只是关乎觉心自身的修行,与旁人无关。若是牵连你受苦受累,那可就不大好了呀!”
“我不怕!”梦蝶悲戚道:“这一路走来,什么苦我没吃过?”
“梦蝶,你就在这里等我回来吧!如同方丈对小僧所言,从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