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小矛盾。
阿鹃的嗔怒之音像是初生的鸟啼般,温柔又喋喋不休地打在赵括身上:“赵括,你到底把我的花放哪去了呀!别走,跟我说清楚!”
“都说几遍了,那花在半夜时分便发出芽来,我就放在车上了现在,在下要去方便方便,你一个女人家就别跟来了!”赵括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推搡着阿鹃,示意让她自己回去找。
“那到底是在哪啊!我一大早起来找都没找到,你倒是说啊诶,你别走!”阿鹃说罢,后脚便跟上对方,到了附近的密林里。
白凤在目睹这两位有趣之人的对话后,不禁笑道:“哈哈,原来是阿鹃姑娘把你们都‘叫醒’了啊!”
“是呀不如,我们到车上帮她找找吧?”慕容嫣和道,只见对方颔首笑应。二人便将马重新拴好,旋即在车上的行李间翻来覆去地找。只不过,直到赵括和阿鹃回来也没有找到。
“快点,给我找回来!”阿鹃向赵括怒道:“找不回来,你以后就别想碰我一根汗毛!那盆栽里的土可是梦蝶姐姐给的,哪里都找不到了”
“啧!不就是个盆栽吗?我记得,就放在干公子留下的那堆书里边,在下还拿了片黑布盖着”话音刚落,赵括便拿开那些用绳结绑紧的书,它们堆得跟常人的腿一般高,小女子怕是根本搬不动。在书堆的背后,果然放着一个小小的、让黑布盖着的东西。
阿鹃赶忙过去拿了起来,掀开黑布,睹见一个小小的嫩芽,顿时便开心起来了。这起小小的争端后,众人便修整了少时,再次扬鞭而行。
伴着骏马的声声嘶鸣,车上各类物什互相碰撞所发出的噪声,以及车外的风声鸟鸣,早已疲惫不堪的白凤便在那长椅上打坐吐纳。在调养身体的同时,也渐渐因困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最后竟直接倒在一旁慕容嫣的身上,沉沉地睡去了。
在这只剩下半天即可到达“鸡鸣驿”的旅途中,友人们识趣地尽量不发出声响,好让那少年剑客得到足够的休憩。阿鹃她即使手捧着业已发出芽来的毒花盆栽,也没发出任何庆贺之音,而是把这股欢愉压制在心,打算在某一日才报答在某人的身上。
在这颠倒日夜的状态里,白凤却不知从何时开始便沉浸在那关于往事的梦境里边。那是距离现今还不甚遥远的时候吧因为他手上的茧,同现在一样清晰可见。
“白凤为师,已经不行了”一个须发花白,看似老迈的男人躺在床上,尽着全力说出了这几个字。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