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听罢,直想挣开阿鹃的依偎,跃到白凤面前看个清楚。
鄂霏英见慕容嫣细语温柔的埋怨,心地也不自觉重拾了那份愧疚,似是想起了在鄂家药房发生的趣事,同白凤四目相对了片刻,回道:“这不能全怪我吧?白少侠当时一副想把我吃掉的样子,任谁都不敢怠慢的呀!”
“说得对”白凤倚着身体,略显痛苦地和道:“多亏了鄂姑娘的‘那一刀’,才令在下得以全身而退。如今,鄂姑娘又冒险护送我们出城,着实是仁至义尽了。大家便不要互相责怪彼此了,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我们也算就此攀上了个好朋友”
鄂霏英听后,自惭形愧,便应了声“好”,之后也不再谈起对方的不是,自顾自得在那处暗自观察着面前的翩翩少年,心思不知道飘忽到哪去了。
直至马车及到北城门下,外头突然传来了久违的吵杂,才让这位时常身处于众人簇拥下的姑娘忆起:如若没有特殊状况,宵禁时分是不容许随意进出城的。
而后,鄂霏英便向车里的三人做了手势,示意几位不要作声。随即便掀开门帘,探出身子到外边,刚好睹见那富家公子正在同护城守卫争辩着何事。于是,她便纵身跃下马车,走到赵括身后,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示意让其退下。
领头的护卫见到是鄂五小姐,立马惊得卑躬相迎,问道:“五小姐,恁晚前来,所为何事啊?”
“我们要出城,快快开门!”鄂霏英端着架子,毫不客气地回道。
“五小姐,这规矩您是晓得的。要是坏了规矩,我们都得掉脑袋啊!”那守卫扶了扶铁盔,又端枪站回岗位,指挥部下继续工作,继续道:“特别是这些时日,飞贼猖獗。无论您有什么理由,夜里我们都开不得门。除非是您的父亲来了,或是皇上他来了”
鄂霏英听罢,顿时抽出背后双刀,抵到对方的脖子上,嗔道:“你要是不开门,我现在就要你掉脑袋!”
只见那守城护卫依旧站着岗,威严不亢,回道:“那五小姐您杀了我吧!小的,实在是没办法了!”
“你!”鄂霏英心中积蓄良久的怨火,此时业已使她几乎失去理智:“我这便将你的狗头给砍下来!”
赵括见鄂五小姐情绪失控,准备上前阻止之际,那守城护卫业已应声倒下。所幸的是,鄂霏英只是将他敲昏了。其余小厮见带头大哥的昏状,大都怯于鄂五小姐的威名与魄力不敢反抗,躲到一边去了。
“五小姐的行事风格可真是雷厉风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