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受牢狱之苦的佐证。
那位赵家公子因为方才的意外让自己的妹妹使诈磕破了额头,正冒着鲜血,可他不甚在意眼下的小伤小痛,却对那位昏迷不醒的苗女倍加爱护,连连叫唤着她的名字:“阿鹃、阿鹃!”
一旁的湘夫人见赵括如此狼狈,现下更不见苏青的踪影,便颤着嗓子问道:“赵公子苏公子他怎的没回来?”
话音刚落,那门前的幕帘便又一次被人从外面掀开,一个轻佻而略带嬉笑之意的声音随之传来:“赵公子,想不到阁下的‘轻功’比我还要厉害!”
湘夫人循声望去,看见是陶勿用与苏青,顿时大喜至极,登时便跪倒在苏青面前,擎着泪眸哭诉道:“公子,妾身还以为你遭遇不测,扔下我们不管了往日每天都能听见关于苏公子的消息,倒是不必多多费心。”
“这件事情棘手,稍微耽误了些时分。”
苏青解释罢了,陶勿用就踉踉跄跄地从苏青的背上跃下,看上去身子骨好像快要散架了一样,扶着腰身便指向苏青骂道:“你这臭小子,都叫你走慢些,我这把老骨头都要断了!”
看见陶勿用与苏青来到,正苦于无医无药的赵括当即便过去央求道:“陶老先生,求求你帮帮我,救救这位姑娘,多少钱我都出!”
“赵公子,老朽可不喜欢这种‘钱’。”陶勿用耸着脸走到阿鹃面前,摸着脉,观察着她的身体,沉吟了片刻,回道:“外表无伤,但面色苍白、嘴唇干裂、手脚冰凉呼吸微弱、脉搏孱弱无力,看上去像是连日没有进食汲水的症状。先给她喝碗水,再弄点稀粥补充体力,很快便能恢复如初!”
陶勿用说罢,众人的思绪适才安定了少许。
紫钗捧来一碗水,让昏迷的阿鹃喝了几口,她便被惊动苏醒,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喃喃地念叨着些话语。直到这时,赵括方才放下紧绷的心弦,开始渐渐觉得额上的疼痛难忍,又请求陶勿用着手医治。
河边的营地里,迎来了少有的热闹时刻。陶勿用正在为赵括包扎伤口的同时,这位赵家公子的眼神可再没从榻上那个苗女身上移开;小婢紫钗和赵小妹则一直在营地里进进出出,时而送水递物,时而候在阿鹃身边。若是谁人寻个间隙偷懒,倒会显得格外不自在。
唯独剩下的二位公子佳人趁着夜色,不知不觉地跑到了外边去。
这夜月色灿烂,倒映在寂静的河中央,以及站在河边的他们身上。虽然这点光芒并不能让人看清楚什么东西,但是它有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