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事关大家的生死存亡,便不要再耍甚子小姐脾性了!”
“告诉我,尹千仇他们现在情况如何?”
只见鄂霏英惴惴不安地瞥了对方一眼,然后又抬起双手,像盲人摸象一样抚摸着那位少年的下颌、以及嘴唇边缘处可能生有髭须的地方。在确认无误后,她才肯长吁一口气,慨叹道:“是你吗,白凤?真的是你!原以为,今生今世都无法再与你相见了”
说罢,鄂霏英便倏地恸哭起来,钻到了那位少年的胸膛前,紧紧地与其相拥。她的手指仿若还是难以置信一样,不忘隔着衣服,找寻着那日自己予对方留下的刀伤
白凤见事态突变,也不知如何作罢,便央求着身后的慕容嫣先去端碗水来,好让他们二人单独谈谈。
待鄂霏英情绪渐稳,她才放开话匣,将其中缘由一一道来:“那日你们走后,尹千仇后脚便带上人马前来寻仇,将整座城搅了个天翻地覆。赵公子他们想带我逃走,却不慎中了奸计,幸得沧州苏公子的相助,才把其他人救了出去”
话毕须臾,还未给床榻前两人更多独处的时间,慕容嫣便端着水走了回来。
自知现在的举动于礼不合的鄂霏英即刻挣脱开那个满是自己眼泪的胸襟,并有意识地把面前的男人推开到一边,然后才接过慕容嫣的善意,一边汲取着沁凉的地下泉水,一边说道。
“慕容嫣妹妹,方才是我不对,若是你要责罚于我,当姐姐的定当义不容辞。”
慕容嫣听罢,只是抿着嘴微笑道:“如果全天下的女子都对凤哥哥他青睐有加,那我岂不是要责怪全天下的女子?”
“你你胡说,本姑娘可不会对这种毛头小子动心!你们可别忘了,我可是要比你们年长好几岁,见过的人比你们吃过的盐都多”
就是这套美妙地说辞,令刚才悲伤的氛围瞬时烟消云散。
白凤自是为此甚感欣慰,略是温情地瞥了她们一眼,才转身寻了个地方坐下,又将方才的问题说了一遍:“那鄂姑娘怎会落在尹千仇的手里,看上去还受到了不少折磨?”
“那厮狗贼,本姑娘誓要取他人头、挖他心肝,雪耻雪恨!”鄂霏英近乎狂躁地说着,拼命挤弄着愤怒的眉眼,那气势足以吓倒任何人:“尹千仇饿了我半日,然后差人在送来的饭菜上下毒,迷惑了本姑娘的心智,让我错认了他为白公子你,随后便不小心将你们的行迹透露了出来。可恨那狗贼仍不罢休,趁此之便,竟然还想奸污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