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近,娄菁华的“病”便愈来愈难以根治。请来的大夫也只是随意搪塞了几句话、塞来几梱药包,只道心病还需心药医,又将出发向御夷镇的日子往后拖延了几天。
深陷利益与情谊、孝与义的纠葛,让娄菁华痛苦万分,她能想到唯一的办法便是强迫赵括屈服于自己,这样大家都会相安无事,若是有任何一方撕破脸皮,最后都只会弄得两败俱伤。
于是,就在临行的前一夜里,赵括一如既往地陪娄菁华在她的房间里用过饭后,正打算就此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歇息。他回到房间,坐在席上,燃上烛光,捧着一卷书便细细品读起来。
不料这时娄家女儿突然登门来访。只见她都没来得及整理仪容,只是披着单衣、挽着散发,便带上两个随身的丫鬟匆匆来到。
娄菁华在门前温婉地行过礼,旋即便招呼两个小厮掩上门,自己走了进去。门后随之传来几声细小且冰冷的锁链碰击之声,还未等赵括开口问出个所以然来,娄家女儿便倏然欺身而去,紧紧贴上对方的身躯。
此举在赵括看来自然甚是莫名其妙,吓得他连手中书卷都拿不住了,连连往后蜷缩着身体,问道:“菁华,你这是作甚!还把门给锁上了?”
“你还不明白吗?”娄菁华痴痴地盯着对方极不愿意的神情,“可我早便知道你的打算,等到了御夷镇,你就会撇下我不管!所以,现在我这就让你永远都赖不了这账!”
说罢,她便开始宽衣解带,到最后只余下裲裆。她的身体让桌上的烛光映得红润迷人,嘴里呵着热气,胸脯正在有节奏地起伏着。随后走到对方身边,慢慢从对方身后绕到身前,献上几乎疯狂的热吻。
可是面对诱惑,赵括却正眼都没瞧一次,因为他正在生硬地逼迫着自己移目他处,这是他从小便受到的熏陶与教化所致,让他与一般人有了质的区别。
适才那位富家公子在看的书还躺在地上随风翻动着,上面写有“礼记”二字;门外的两个倒影蠢蠢欲动,似乎很在期待何事发生;屋内的灯火影影绰绰,很快便让一袭突然掠过的风吹灭。原本静谧的小书屋内,霎时陷入到一种诡谲的气氛当中。
“菁华,你知道,虽然我们赵家是商贾世家,但是我父亲从来不让我随意结交朋友,让他知道我做了这种事情,我一定没有好下场。”
娄菁华闻后,依然不管不顾。她继续在黑蒙蒙的狭小空间内摩挲着对方的肌肤,数次试图卖弄自己的风情。
沉吟半晌,赵括兔起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