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鹃不满地讥讽道:“也不知是哪个好哥哥,居然强迫自己的亲妹妹嫁一个完全不喜欢的人!”
慕容嫣也跟着应和道:“赵公子,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口口声声说着自己爱护妹妹,到头来还是为了私利将她拱手送给他人。”
“怎么,连慕容姑娘都这样说我!”赵括顿感羞愧万分,怔怔地看向白凤轻蔑的笑容,说:“白兄,你可是跟她们说什么了?”
白凤道:“赵兄,请入座吧。我正想知道,你究竟想到怎样两全其美的计划。”
赵括听罢,强忍着其他人的冷眼和讽刺,与白凤面对面坐在毡子上,又解释道:“和亲之事,皆是为了御夷镇的周全,两位姑娘也亲眼见过武川镇贺拔氏的作风有多凶残彪悍,面对弱者,他们毫不怜惜。况且,此事全是由父亲作的主,我们这些儿女能做的只有听命行事而已。”
“求我们同情有何用处,赵公子不是总自称为君子、大丈夫吗?牺牲小女子的一生换来的一时安宁,你于心何忍?”慕容嫣义愤填膺,毫不吝惜赵括的脸面,如此说道。
“慕容姑娘,我”
还未等赵括语咽须臾,阿鹃便说道:“慕容姑娘说得对,我们赵公子就是个‘商人’,奴家的娘亲说过,商人是这世上最良心泯灭的,他们逐利而生,毫无道义可讲!”
“阿鹃,你当真是这样觉得?”赵括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
“难道不是嘛?那么多天都不来看望奴家,居然是呆在家里策划着这样的事情!”
白凤见情况愈发难以控制,只得出言奉劝道:“两位姑娘,你们的气不如待会儿再撒?想必赵兄心中还有很多话想跟你们讲。不过,现下还是先谈谈赵兄究竟找到何人能解决燃眉之急吧。”
“白兄,你可算愿意替我讲一句话了!”赵括看上去快要被其她两位姑娘说得无地自容了,紧皱着眉头,说:“关于那场婚事,曾听到关于那童家大公子童耀的一些谣言,令我甚感兴趣。据说童大公子喜欢赡养私娼,与许多女子都有不洁的关系!所以,我打算请沧州的苏青去一趟沃野镇调查清楚。”
“苏青?请他作甚?”白凤问道:“就算那家伙确实对小妹青睐有加,可他不是与湘夫人喜结连理了?如何肯离开沧州跟我们走?”
“白兄,这便是你见识浅薄了!”赵括道:“那苏青年轻时可劫过不少婚车,记录在案的便有三起,民间传说的更是不计其数,其中湘夫人便是他劫过的其中一人。虽说这厮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