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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很高深的学问吗?”阿鹃依傍在小妹身边,乖巧地倾侧着头,问道。
“当然!”紫钗道:“据说,常人只消通读其中一本便能够悠然立世!”
慕容嫣随即应和道:“原来紫钗妹妹还有这番见识,着实令人艳羡。”
紫钗上听到慕容嫣这随口一说,不禁羞红了脸,微微颔首,嘟哝着嘴,讲道:“慕容姐姐就别取笑我了,我只是一知半解罢了”
几人攀谈少时,稍不注意,天边业已泛起红霞。赵家所处地势甚高,日光从地平线的另一端映射而来,照在枯树枯草上,照在碧瓦飞甍间,像是日冕上跳跃的火苗之延续,融化了挂在边缘的雪堆。
见天色临夜,小妹不便强留诸位,自然派人恭送贵客回到御夷书院。入夜后,她只稍稍尝了一口晚饭,随即便回到屋子里,继续完善自己的书院计划,一直挑灯夜读,直至累得趴在书桌上睡憩了,嘴角也是带着笑意的。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适逢赵小妹精神不佳,差些睡昏了头,最后她还是被左右小婢使劲摇晃着身体,方才清醒过来,当即洗漱完全,最后带上彻夜撰写的计划书来到家中佛堂。
但见父兄早已等候多时,小妹万分抱歉,纷纷向他们躬身致意,只说:“小妹一时睡昏了头,还望父亲和兄长原谅!”
“好啦!妹妹,前些时候你可还是夜夜不寐,怎的一听见沃野镇兵变的消息,霎时便睡意盎然了?”赵括特意找来这件事,打趣道:“莫不是心病还需心药医?”
“哥哥”赵小妹不知赵括所谓何意,只是一想到父亲赵苇苦心孤诣地造就和亲局面,最后却无疾而终,心里有愧,是以又低头向父亲行了个礼,然后才异常谨慎地走进佛堂。
转眼间,佛堂内又变得寂静庄严起来。由家主赵苇领头,身后两个小辈随之为佛陀献上大礼,依次跪下,随后念经一炷香的时候,赵苇突然问道:“小妹,听下人说,昨夜你很晚才就寝,怎的了?”
“爹,小妹有要事相告。”赵小妹领了父亲的情,马上便将手书献上,接着解释说:“爹,不如,我们把那处旧道观改建成书院吧?”
“噢?”赵苇转过身来,接下小妹的手书,锐利的目光在其上扫视片刻,问道:“此事可曾征得白少侠和慕容姑娘的首肯?”
小妹说:“那是自然,他们都很愿意让那里变成书院。到时候,我们在那里教授文学、玄学、武学、医学,选拔出来的人才,尽可归御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