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我回来吗?”
慕容嫣由是一怔,径自扑倒在对方怀里,回道:“凤哥哥,你告诉我,赵公子与你谈及何事,因何故要拖延至半夜?”
“嫣嫣儿?”白凤见她声泪欲下的模样,顿时慌了神,抱着她坐在一旁,心里不住反省自己:“我跟赵兄只是去面见各方客人,时而像个门童、时而像个护院,总不能当众跟他坐在一起,把酒欢笑的。”
“面见的都是些什么客人?”慕容嫣道。
白凤回答说:“不过是四方商贾,还有御夷镇内里的一些三教九流。嫣儿,我没有喝酒,更不会去寻花问柳,你难道怀疑我?”
“不,不,不是的还有一些更加重要的事情,事关你我的生死存亡!”慕容嫣怒地挣开白凤的臂膀,自己端坐在对方前面,一副得不到满意答复便要发作的样子。
“还有”那位少年剑客犹疑半刻,眼睛终究不敢直视对方,但见慕容嫣将那串一直挂在脚腕上的铜铃绑在手心里,不禁问道:“嫣儿,这串铜铃缠在手心里是为何?”
“这事不用你知道,你只管如实告诉我,赵括那厮,究竟在跟你谋划何等要事?”一向温柔可人的慕容嫣突然放下这般狠话,令白凤甚是措手不及,他思量再三,仿佛是在筹措着恰当的言辞或者谎言,须臾之后,给出了回答。
“赵兄他跟我说,见我俩整日如胶似漆,像是有着洪灾大雪都阻不断的羁绊,因此赵苇家主愿意当一回媒人,意欲撮合我俩,省得日后夜长梦多,滋生一些流言蜚语来。若是我俩都愿意,婚期就约在赵兄的生辰之日,届时双喜临门,御夷镇和赵家,日后定会一帆风顺!”
慕容嫣听罢,霎时变换了脸庞,又惊又疑地看着白凤,又问道:“那凤哥哥怎地说?”
“我以为,现今御夷镇内忧外患不绝,为了我和嫣儿的事情操劳,是否太费周章?于是乎,我婉拒了赵兄的好意。”白凤笑嘻嘻地说完这番话,正想抓到对方的手,好生爱抚一番,岂料慕容嫣竟是直接将整个身体送了过去,又一次紧紧靠在对方怀里,说道。
“凤哥哥的顾虑,确实不错。御夷镇是我们的家,怎能因为一些小事,耽误了御夷镇的前程。况且我俩之间,何惧什么夜长梦多、流言蜚语?”
见怀中美人终于露出窃笑,白凤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像是方才逃过一劫的“亏心贼”,是以乘此大表情意,握住对方仍旧缠着铜铃的手,轻轻地说道:“嫣儿,你的娘亲,她一定会保佑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