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鸣剑的锋芒很是惊人,只消轻轻划过皮肤便能造成创口,与其它兵刃迎面碰击,轻则使他人手中之武器多出一个缺口,重则断裂崩刃。
几个回合交战下来,荆棘的面前便已经倒下三个正在痛苦哀嚎的人。他们一个人失去了耳朵、一个人失去了手指、还有一个人下巴被削掉大半,恐怕后半生都只能吃稀粥维生了。
战至白凤等人来到时,荆棘已经无力抓起龙鸣剑继续拼杀。他满身脏泥与血迹,正在和最后一名尚能一战的浪客扭打着。
他们抓对方头发,咬对方的手指;时而像饿狼,时而像野猪,在哀嚎遍地处卯力角斗。
白凤见荆棘顽强至此,不禁热泪盈眶,与慕容嫣相觑一笑,像是在夸赞对方的眼光如何妙极,随即大声宣告,说:“住手!你们的老大已经死了,再不住手,难不成你们也想变成不能说话的死尸吗?”
“师师兄。”荆棘推开那个与自己纠缠的浪客,叫喊两声后因脱力而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众小厮见状,自然很识时务,纷纷抹着眼泪、捂住伤口,四散而逃。
慕容嫣先过去照料荆棘的伤势,白凤则没忘记观察周遭情况,以防敌人杀来一个回马枪。不过,他很快也走了过去,对荆棘满是赞誉之词,总而言之,岳青菱的存在似乎在那时候完全被忽略了。
“师兄,是金钱鼠,是那鼠驼子把我们行踪暴露出去的!”荆棘靠着土墙,声音虚弱却不失中气,怒嗔道:“那种人,本就应该除之而后快!以后,我们不会再有那样的机会了。”
“可是,过来向我们通风报信的那个乞丐,好像也是金钱鼠的?”慕容嫣疑惧道:“我是越来越不明白了凤哥哥,你觉得如何?”
白凤道:“如今,我们还是先去拜谒那五位老爷吧。”
说罢,慕容嫣摸了摸上身衣兜,却突然发觉那五张请柬都不见了!
岳青菱这就时站在他们不远处,奸诈地笑道:“这五张请柬,都是给谁的呀?”
“青菱?”慕容嫣慌张地站了起来,正要过去拿回请柬。只见岳青菱全无搭理的意思,径直攀墙走上高处,回道:“你们若是不带我去,我就不给!”
“岳师妹,此等大事,岂能如此胡闹?”白凤说罢,当即追身赶到,眼见便要抓住岳青菱的脚踝,却让她极轻巧地一跃,顺利躲过。
岳青菱回道:“我这身在关心你们!白师兄,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慕容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