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并不意外。
转头，突然发现对方倔强的眼神正看着自己。
“后续的调查会直接上报给中央城吗？”
“当然了？你难道还想隐瞒？”莲见倔强地坐直身体，瞪着他道：“中央城摆明了态度，让我们控制污染范围，及时查明黑雾扩散的真相。要是当时我在，绝对不会像今天这样麻烦。”
秦悟嘀咕道：“那还这么难申请......”
“真不能再派人了，不管前锋军，还是那帮娇生惯养的......总之我只通知到了异常生物管理分部，不要乱声张。”莲见脸上露出无奈，“自己知道就行了，动静闹起来，中央城里反而没动静。现在他们不管，其实挺好。”
说话这个话题，二人间就没再继续聊，默默下车，进城。
重新回到这座城市，秦悟想得就是去看悬赏令告示牌，也通过建筑和街道，去感受城市内部的变化。
“你打算直接去做悬赏吗？”莲见那边远远问道。
“......不，习惯看看。”秦悟随口应答。
上次在告示牌上看见了不少布告，现在没人看管，上面已经贴满了各式各样的新悬赏。
“还真有财大气粗的。”他自顾自嘀咕道。
之前各大城市的悬赏，最高悬赏能到几千币，外加各种物资，接受长期合作，但要求极高，几乎没人能达到他们的标准。
第六节点城沦陷之后，单是平日一则只值一百币的简单悬赏，现在足足翻了五倍。
悬赏水涨船高，但真正的打手却供不应求。
“抓一个F级零号病原体，能值多少钱？”莲见有点兴奋问。
“之前值几十......或者现在能值两三百。”秦悟说完怕莲副队不了解行情，忙又补充道：“不过这也跟你的效率和名气有关，老板要是听说过你的鼎鼎大名，说不定愿意多出点。”
“名气按什么算？”
“过往完成的单子。”
“谁统计？”
“据说是真理教会的人。”
“发悬赏令订单的，是哪的人？跟教会什么关系？”
“不知道，不公开，不准打听。”
“废物，一问三不知。”莲见夕纪有点气恼：“你之前不是干这一行的吗？就没想过好好打听一下？”
“赚钱就行。”
“嗯，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