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沉默一阵，才说道：“在，一直都在，九州结界，就是九大至尊所化。”
“什么！”秦凡有点不敢置信。
“仙帝之上的存在，为何要化为一个结界？难道，凭他们还不能守护人族吗？”
“若是这般，神魔两族究竟强大到何种程度？那仙域也该早就被攻破了才对？”
哪怕曾经身为仙帝，可是这种秘辛，秦凡也从未听说过。
老人继续为秦凡解惑：“你有一点理解错了，你觉得仙域是人族更高一级的位面对吗？”
秦凡反问：“难道不是？”
老人摇头：“地星，才是人族的根本。仙域，只是一件至尊器。”
“什么！”秦凡彻底被惊到了。
老人没有解释，他知道秦凡需要时间消化这个消息。任谁听到自己生活了数千年的地方，竟然只是一件法器，都无法在短时间内接受。
联想到仙域的时间流速跟地星相比，差了整整千倍。一些被忽略的细节，现在突然变的无比清晰。
巅峰合道真仙的秘境，都相当于一个完美的小世界，仙帝的秘境更是等同与一个小型宇宙。
那么，比仙帝还要强大的至尊，他们的法器自成一域，也不并算奇怪。
“那仙落时代又是怎么回事？”秦凡急声问道。
老人道：“你去了一个地方，就会知道这些事情的真相。”
“什么地方？守墓人住的地方？”秦凡问。
“去了你就知道。”老人不在说话，一挥手，五件奇形怪状的兵器悬浮在半空中。
“这就是其他五件神器，神农鼎，东皇钟，炼妖壶，昆仑境，昊天塔。”
“汇聚九州神器，可以打开通往界海的通道，那里，有你要找的答案。”
另外几件九州神器从秦凡储物戒指中自动飞出。
九件古朴的法器散发出柔和的光，围成一个圆，一个黑幽幽的空间之门出现在圈内。
秦凡看了眼那老人，老人点头示意他进去。
秦凡觉得老人没理由害他，迈步而入。
一步跨出，他已经来到另一个地方。
他身在虚空之中，后方的空间之门已经关闭，一片黑色海洋恒在他前方。
那片海洋漆黑如墨，看不到边际，仿佛两个宇宙间的分割线。
他的身后，是一片荒原，一道比天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