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看不到灵能单位,但可以确定的是猫又的‘壳’肯定被干掉了。”奈莎说。
“还有福冈叔说,两人跳崖后黑沢镜用了一个空中急停的特殊手段,是仪式物品吗?还是阴阳术式。”
“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咱们为什么没办法从他身上检测出灵能痕迹!要不夫人您问问?”安保组长石原说。
“这怎么让夫人问?你们能不能矜持点!咱们堂堂源氏,阴阳师大族,不要搞得跟没见过世面的村姑似的。”小野津说。
“哦,懂了,你在说夫人是村姑。”
“我没有!”
......
“给您添麻烦了。”得到源伊久美的应允,黑沢镜笑道。
即使浑身上下被冲的干干净净,黑沢镜身上的血腥味仍未散去。
待会要好好用肥皂洗个澡了。
“我初步做出了判断,御使猫又袭击你们的,应该并不是我们源氏的敌人,你作何解释?”源伊久美问。
黑沢镜老实点头承认,“是我们鸠山家的敌人,具体是谁我已经有了头绪。”
“福冈叔因此差点丧命,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说法。”源伊久美目光清冷。
“夫人是在怪我?”
“我不应该怪你?”
“那就当是我的错误吧。”
“什么叫就当?你好像丝毫没有认错的觉悟。”
黑沢镜笑了,“确实是我预计错误,我是没想到小泉赤牙敢明目张胆的在源氏的地盘上袭击我,简直就不把你们源氏放在眼里,他们看不起你源氏,怪我咯?”
耳钉内的智囊团炸了锅,“这小子居然学会反客为主了,这么明显的挑拨谁看不出来啊!”
“我倒是感觉这不叫挑拨,如果这事真的是小泉家干的,他们确实手段卑劣到极点,黑沢镜真的在我们车上出了事,咱们跟鸠山那也没法交代。”
“不过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真的把咱们源氏当软柿子捏啊。”
源伊久美眼睛微眯,“小泉赤牙,他的式神里确实有一只猫又,但也不排除是你自导自演的闹剧。”
“这个好查,根据我鸠山家的眼线回报,他感应到我杀了他的猫又的时候,因此恼羞成怒,暴打了牧野议员的干女儿,地点就在银座旁边的雾都酒店。”被怀疑上演了苦肉计的黑沢镜侃侃而谈。
“嘶,它真的杀了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