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他吃饭的时候把面具扯到脸的一边。
黑沢镜看到他的脸后,微微怔住。
这长相几乎和神乐五安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甚至连表情神态都极为相像。
就是年纪看上去稍微大了不少。
但如果说是双胞胎兄弟的话,这又不太可能,毕竟年龄相差十多岁。
不过这人黑沢镜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大号的神乐五安。
“神乐五安是你弟弟?”黑沢镜干脆直接问,却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回答。
“神乐五安是谁?”
神乐七天的神情一点也不像开玩笑,可看着他那张连疑惑起来都跟神乐五安一模一样的脸,黑沢镜确实感到莫名违和。
“我同学,长得和你一模一样,姓氏也一模一样。”黑沢镜继续观察对方的神情。
“是吗?”神乐七天嚼着饭团,有些不以为意。
黑沢镜看他这幅样子也没多说什么。
“走了。”到了十字路口还在嚼着饭团的神乐七天随意的挥挥手,就要和他分道扬镳了。
“我送你回去?”黑沢镜指了指保时捷,跟对方客气了一下。
“不用。”神乐七天头也不回的消失在转角处。
独自一人的时候,总会想起那些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太阳照常升起,有些人却再也见不到了。
黑沢镜下意识的摸向口袋,却意识到他已经十五年没抽过烟了。
开车返回的黑沢镜这份萧索落寞的情感还没持续多久,就有人来陪他了。
是让他出示驾照的交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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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桌前,鸠山龙雀把目光从手中的信纸上移开,看向推门而入的大河悟。
大河悟脸上仍旧胡子拉碴,完全不修边幅,敞着扣子穿着他那身一年四季似乎都不换的西装。
“伤怎么样?”大河悟问,目光也同时打量着鸠山龙雀。
他依旧坐的笔挺,目光沉稳而深邃,不轻易表露任何一丝情感。
在眼下这个最困难的时候,眼前的这个男人还一如既往的保持着狮王般的气度和尊严,这点令大河悟不得不佩服。
他愿称之为,关东抗压王。
见鸠山龙雀一直像个黑面神一样板着脸,丝毫没有回答他问题的意思,大河悟也就自讨无趣的笑笑,“你不需要廉价的关心是吧,当我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