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这个孙子一步走错,小倩的事他确实大意了,不论小倩究竟是生是死,反正小倩是消失了,所以她生或者死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这一消失,全焕就有可能暴露,“简业肯定也会安排人那边,万一惊动了简业,再控制容鼎夫妇就很难,在没有得到李氏首领们的允准以及这边给出消息,绝对不可以暴露一丝一毫,否则,杀无赦。”
看着得了吩咐的人消失在黑夜里,黑衣男子长长出了口气,很是郁闷,小倩如果真如全焕所猜测的,没有死,诈死并逃走,或者只是被人带走了尸体,那么,她活着的话会藏身何处?如果是被人带走的话,又是何人带走她,带走她的目的是什么?
“明天我们去灵堂那里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异常。”黑衣男子对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两个暗卫说,“你们今天知道的太多了,打从此时开始,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不然,丢了性命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是。”两个暗卫立刻回答,风雨中,只觉得后背冷的刺骨。
灵堂外,风雨依旧,一辆马车孤零零停靠在路边,黑色的粗布车帘,粗糙但结实的马车,似乎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马车,大约是打理灵堂的人乘坐的马车,那马儿虽然健壮但也不是什么名马,慢吞吞的啃吃着路旁的野草。
靠近灵堂的地方也有几辆和这辆马车相似的马车,和尚的念经声以及一些悲痛欲绝的哭声时不时的传过来,风雨中白色的各种旗帜飘啊飘。
“你说姜氏曾经去找过简业?”江侍伟坐在马车里,脸上戴着黑纱,盯着灵堂那边,“还带了进忠过来?”
“是。”随从立刻回答,“属下一直守在这里,那一日姜氏匆匆一个人离开这里去了简公子的府邸,因为那里戒备森严,属下无法靠近,不知道她与简公子都说了些什么,不过呆的时间不长,后来是进忠跟她一起离开,又重新回到这里,但属下没有看到进忠是何时离开,当时有过来祭拜的人,又有和尚出来唱经撒纸钱,大约是属下一时疏忽没有瞧见。”
“或许她有什么事要求简业帮忙,毕竟我娘是个京城里众人都唯恐避之不及的‘煞星’,又在那个老妖婆和白痴皇上眼皮底下大张旗鼓的办理丧事,她自然是要讨好一下简业寻得一点帮助。”江侍伟想了想说。
“属下暗中打听过,姜氏离开这里之前曾经与一个前来祭拜的老妇人单独呆过一段时间,那老夫人瞧着眼生,烧纸的时候差点昏迷,被姜氏搀进小屋内歇息,然后就一直没有再出现过。”属下谨慎的说,“属下觉得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