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甚是可惜呀。”
姜氏一边说,一边在心中暗自忖度,如果这人不认识自己,一定会问为何自己会在这里打理李玉锦的丧事,做如此冒险之事,但如果此人不问,那必定是认识自己,知道自己和江侍伟的关系,知道自己其实是李玉锦的儿媳。
“前来祭拜的人可多?”黑衣男子一边将纸钱丢进火盆,一边问。
姜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无奈的说:“如今风声甚紧,多是曹老将军的旧时奴才们过来悄悄祭拜,不过是如你们几个人一般,烧几张纸上一炷香念叨几句落几滴泪罢了,说起来身份地位最特殊的也就是简王府的老简王妃派了人过来,太后娘娘似乎也派了简公子过来,别的,唉,何人敢来?老夫人可是得罪了当今太后娘娘和当今皇上的人,没人愿意趟这浑水的。”
黑衣男子起身去上香,沉声说:“总有一天会让老夫人得偿心愿的。”
黑衣男子这样一句原本无心的话,很快就传到了简业的耳朵里,和江侍伟派人送来的口信几乎是同时到达,简业坐在书房里面沉如水。
“姜氏说,这人应该是曹天安之前的旧人,她曾经无意中在曹天安的将军府里看到过,在李玉锦被江侍伟囚禁的时候这个人也出现过,但是,如果这人依然和曹天安有来往,李玉锦被囚禁的时候他就不应该出现才对,当时江侍伟封锁了所有的消息,江侍伟将二人分别囚禁在相隔不远的两个院落里,如果曹天安知道李玉锦就在他附近,必然不会真的任由李玉锦被江侍伟折磨致残,所以,姜氏说,后来这人应该不再跟随曹天安,有可能被曹天安安排到了别的人身边做随从。”进忠轻声说,那日随姜氏过去带走昏迷的小倩,他就已经安排人易容成那些跪在地上负责哭泣的奴才中的一位,今日这人过去,有关这人的消息立刻就被传了出来,同时带出来的还有姜氏的这番怀疑。
“‘总有一天会让老夫人得偿心愿’。”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容青缈出现在书房的门口,身后是负责保护她的进喜。
这个院落里,只有容青缈可以这样不经通报的出现在简业的眼前,不论简业在什么地方经历何种事情,所以,简业并没有斥责进喜以及刚刚专心讲话的进忠,而且,听完进忠所讲的话,简业已经心中百分百确定,全焕他还活着,并且就在京城之中,这些,瞒不过聪明的容青缈,既然她会猜到,就不如让她知晓,也好心中有个准备可能出现的种种事情。
“既然这人这样讲,必定是熟悉曹天安和李玉锦的人,而且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