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全身扎满了箭羽,光是从肉里面起出来的箭头就有好几斤重呢!”
“唉唉唉,这事我也听说了,弄得挺大的,据说西边已经集结了重兵,今年可能要提前进犯呢。”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西边的压力太大,把咱们北军也调走了不少,今年聂老庄主也不用广发英雄令,召开这英雄大会了。”
“就是就是,这狗屁朝廷,搜刮民脂民膏有本事,让他们干点正经事就不行了。
就说那个少年英雄,好像是姓吴吧,抢回来一个左相的人头啊,这得多大的功劳啊,结果就给了一个劳什子的羽林中郎的封号,连个正经的官职都没有。”
“唉,算了,我们毕竟是江湖人,不受朝廷待见。
只是可怜那小娃娃了,听说至今重伤未愈,一直在猎人庄里养伤,结果才给这么一点东西,真的是打发叫花子呢。”
“这算什么,朝廷的封赏,我等本来也不在乎。
可是我听说,那姓吴的小子,好像伤的太重,这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了。
那猎人庄的大小姐,好像还看上了姓吴的小子,可惜这小子躺在床上起不来,估计这辈子都废了,可怜那齐大小姐,恐怕要守一辈子的活寡了。”
酒楼内的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为吴烦鸣不平,却让酒楼外的吴烦,尴尬的想用脚趾头把这座酒楼都抠倒了。
明明他人都没回去,结果就不知道怎么被传成了这个样子,还这辈子都废了,要让齐颖守一辈子活寡。
这话,说给哪个男人听能不生气,要是说话的是个女人,他非现在就把她扛到床上,让她知道知道厉害。
“哟,吴公子的伤这么严重呢?我可是听说猎人庄的大小姐,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啊。
那身材,那脸蛋,连我一个女人看了都要流口水的。”
吴烦没好气的瞪了林晓芸一眼,闷声闷气的道:“我有没有那么严重,你还不知道吗?”
两个人一路风餐露宿的走到大城市,一进城就直奔城里最好的酒楼来了。
两人离开中原许久,迫切的想获得现在的消息,也想尽快的赶到大城市里,给各自的亲友们通报消息。
因此两人一路赶得很急,路过的几个小镇都没怎么歇脚,是一路风尘的赶到乌江郡城的。
路上吴烦顾念周围的环境,虽然经常对林晓芸动手动脚,却迟迟没完成那最后的一步。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