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吴烦笑着揉了揉齐颖的脸蛋,齐颖却推开了吴烦,道:
“我帮你收拾一下行李吧,已经要入冬了,北方更加寒冷,我找人给你做了几件厚衣服,你这趟都得带着。”
吴烦笑着点点头道:“好,都听我齐姐的!”
于此同时,被关在别院的聂尊和聂研也在商量,但他们商量的是如何逃跑。
“哥,这样行吗?回去被爷爷知道了,肯定会骂我们的!”
聂尊咬咬牙道:“骂就骂两声吧,爷爷都说要我们独立自主,他吴烦才比我们大几岁,凭什么把我们当小孩看?”
聂研道:“可爷爷还让我们听吴哥的话呢?”
聂尊却不同意聂研的说法,他道:
“吴哥现在武功多厉害啊,他年纪轻轻,悟性和根骨再好,要不是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几年,能有这么厉害嘛?
咱们天天躲在爷爷和父亲的遮蔽下,哪辈子才能练出点名堂来?”
“可,下药是下三滥的手段,要被爷爷知道了。”
“妹啊,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这就是一点蒙汗药而已,绝对无害的。
反正事情都是我干的,你要不愿意走,留下来和那个姓吴的一块离开好了。”
聂尊话说到这里,聂研当然不肯,她主动端起茶壶和茶杯,开门走了出去。
“两位大哥,站累了吧,来喝点水吧!”
聂妍年纪不大,长得又娇滴滴的可爱,也不是什么敌人,几个负责看守的庄丁根本没有防备。
不一会的功夫,屋子外的庄丁就倒了下去,聂尊连忙拉着聂妍,偷偷跑去了马场。
马场里,并没有人知道聂尊聂妍已经被禁足了,他们身为客人,自然更不会受到什么为难。
恰巧吴烦新婚,别院的人手都被调到了吴烦的新院子去了,一直到晚上有人过来送饭,才发现了晕倒的守卫。
当他们把消息传到吴烦这里时,天色已经快黑,两个小家伙已经走了两个多时辰了。
吴烦一收到消息,本来立刻就打算追出去的,后来觉得不太妥当,又拐到了齐照所在的主楼。
与齐照说明了原委之后,齐照点点头道:
“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聂老弟把自己的孙子孙女丢在我这,我就有义务照看。
如今他们两个跑了,我也有责任,我立刻遣人与你一同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