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下了重手。
西戎王拉出了他最强的王帐勇士,这些是整个王族当中,射术,骑术和武功最好的青壮年。
更可怕的是,他们除了骑最好的马之外,还身披铁甲,用铁箭头,手中的长矛也换成了钢制的枪头。
其他几面的敌人也不好对付,虽然没有人人都披甲,但重点部位都有铠甲保护。
最关键的是,他们东拼西凑,硬是给每个骑士都配上了大盾,一手执枪,一手执盾,完全放弃了弓箭。
箭羽压制也就看起来吓人,实际上,有重铠保护,西戎人射出去的箭矢有十几万了,战果恐怕连一千都不到。
面对这样的局面,西戎人索性完全放弃了自己擅长的弓箭。
从背包里掏出一根胡萝卜,递到黑风的嘴边,这货嗷呜一口,差点咬到他手。
这种餐后甜点,吴烦也不可能多带,喂黑风吃完后,喃喃自语道:
“黑风啊,轮到我们登场了,咱们只要破了他的甲骑,西戎人就没什么招了!”
说是这么说,看着西戎人的架势,吴烦心里还是没有底的。
骑战讲究一寸长,一寸强,吴烦的八卦棍虽长,到底还比不过西戎人的长矛。
张军看了看自己身边,原本一万多的羽林精骑,现在估摸只有三四千人了。
不是骑士不够了,事实上,羽林骑作为皇帝亲军,最大的职责是护卫皇帝,基本没有过损失。
但是光有足够的骑士没用,战马没有足够的补给,许多已经累倒甚至饿死了。
张军身后,一身戎装的晋国皇帝宋心文,握着无数名工巧匠打造的宝刀,双眼无神的盯着远方变换的骑士。
“陛下,您怎么出来了?”
宋心文叹了口气,道:“张卿,是不是穷途末路了!”
虽然是提问,宋心文用的,却是肯定句。
张军连忙拜倒,道:“陛下,您为什么会这么想?西戎人战法粗鄙,连最简单的围三阙一都不懂,根本不是我军的对手。”
西戎人的骑兵已经开始了冲锋,这一次,他们不像以往那般散乱,而是摆出了锋矢一般的阵型。
宋心文突然笑了笑道:“张卿尽去指挥杀敌吧,不必为朕操心。
朕知道,草原辽阔,我们走不出去了,西戎人阙不阙一都不影响我们死战。
朕这次亲征,大败亏输,但我宋家子孙还在,朕不能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