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众人就都去看苏彧。
若生也不例外,坐在那双手交握搁在腿上,目光定定地去看他。
她方才一直没有想起来,为何他们皆称他为苏侍郎,直到这会才有些回忆起来,苏家有个儿子破格入的刑部,没两年就从主事爬到了侍郎位置上。众人皆言,若非他年岁太轻,凭借苏家的功勋跟嘉隆帝有意弥补苏家的心,只怕连那大司寇的位置都是他的囊中物。
若生前世不大关心朝堂风云,却也对苏彧这人有所耳闻。
他方进刑部没多久,就接连破获了几桩陈年旧案,被人赞为奇才,是以他虽是破格进的刑部,又年纪轻轻就任了三品的刑部侍郎,却也无人多加置喙。
可他的性子,竟是这样的,若生也才知晓。
她看着他一手轻轻捂在元宝脸上,一手端着茶盏呷了一口,而后慢悠悠道:“凶手是个女子。”
大舅母问:“何解?”言语间,目光竟佯作不经意般在若生身上扫了扫。
若生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这时,苏彧却将茶盏往一旁小几上一顿,笑了起来:“段夫人疑心这位,却是不必了。即便在下方才的话做不得数,单连姑娘的身板,也委实没有可能将人挂到树上去。”
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