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没有任何现。三姑娘近些日子不曾见过四太太,也从未见过6相爷,只昨儿个在段家时偶遇了6相的千金,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全都打听过了?”云甄夫人将茶盏顿在了案上。
窦妈妈立即答:“是,断不会有错。”
云甄夫人点点头。转了话头问起旁的事来,“还有什么事?”
窦妈妈面上似闪过犹疑之色,斟酌道:“段家那边的事有了些许眉目。”
“嗯?”云甄夫人蹙眉,“凶手捉到了?”
窦妈妈应是,脸上神情却稍显怪异。
云甄夫人岂有看不出的,见状就道:“刑部查清的案子?”
昨儿近傍晚才知道的命案,今儿个就查清了?刑部的人办事何曾这般麻利过?
窦妈妈说:“是段家自己破的案。”
“怎么破的?”云甄夫人闻言似起了两分兴趣,挑了挑眉,身子往后靠在了雕花的椅背上。
窦妈妈放轻了声音,道:“说是段四姑娘身边的大丫鬟因主子责骂积怨良久。一时间起了杀心,谋害了主子。而后趁着春宴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混进端茶送水的小丫鬟里头,偷偷溜出了万春亭。因知事情一旦败露。她头一个逃不掉,是夜自缢了,被人找到的时候早已气绝身亡。段家派人搜了她的屋子,搜出来行囊包裹,里头装了好些四姑娘的头面饰,想来是准备逃跑的。”
“那海棠林地广人稀。平素就不大有人出没,若不是阴差阳错叫咱们姑娘给撞见了,只怕得等到夜里才会被人找到。到那时,那丫头想必早就逃出段家了。”
窦妈妈低了低头,看着脚下敞亮干净的地砖,继续道:“所以今儿个一早,段家就派了人去销案,了了此事。”
云甄夫人屈指轻叩身下太师椅,忽问:“你怎么看?”
“奴婢以为,那丫头胆大包天。”窦妈妈应道。
云甄夫人就笑了起来,“死的是个庶出的女儿,左右不是从方氏肚子里爬出来的,偏又死在了她办的春宴上,这事一传出去,往后谁还敢随意赴她的宴?段家人不愿意为个已经死的孩子多费心思,也是常理,只是这般匆匆结案甚至不等验尸,倒像是为了掩盖什么事。”
那丫头究竟是自缢,还是被人诬陷?
云甄夫人懒得多想,既然段家人要结案,那就结了吧,左右是他们的事,只要不牵扯上若生,一切好说。
可若生知道了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