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含糊着说了这么三个字而已,不管是脸色还是眼神,看着都不似往日。
扈秋娘心中诧异,方才想要劝说的话,突然间就似乎变得尴尬了起来,叫人无法再说出口来。
斟酌良久,她终于忍不住问道:“姑娘莫不是对苏大人”
话未说完,格窗外突然响起“叩叩”两声轻响。
人来了。
屋内二人俱是一僵。
扈秋娘的话虽然没有说完,可若生已听出来那意思,想着这会人已至窗下,当下面上一热,飞快道:“你想到哪里去了!”然后她便匆匆催扈秋娘自去,不必候在这。
扈秋娘迟疑着。
若生忙道:“就候在外头,不必走远!”
“是。”扈秋娘这才退了下去。
少顷苏彧入内,皱着眉头看两眼若生,疑道:“怎地面色这般红?”
若生叫他一说,连耳朵都差点烧了起来,好容易才故作镇定地将话错开去:“找到了?”
“找到了。”苏彧的目光缓缓从她身上抽离,声音似乎略微低了些,夹杂了些微无奈之意。
先前二人已知对方在找东西,又兼若生知道的事很不寻常。俩人便索性互相坦白了要找的东西跟人。可若生从未听闻“账簿”的事,苏彧也根本没有听说过雀奴。
这二者之间唯一的联系,便是刘刺史。
但刘刺史已形同死人,不管是哪一样。都再无法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不过若生尽管不知账簿的事,想着梅姨娘、6相跟刘刺史几人之间的关系时,却还是想起了一件要紧的事。
前世她对朝堂时局瞩目不多,但某些叫坊间的人时常拿出来谈论的事,她茶余饭后。总也会听到些许。
比如6相昔年被论罪而斩,听闻就是因一位刘姓官员举证弹劾而成。
天底下的事,巧合有,却不能件件都是巧合,那刘姓官员,只怕说的就是刘刺史
是以,刘刺史前世的遭遇如果跟今时一样,那他这病情,没准还有康复的那一日!
他的那本账簿,也着实藏得颇深。
苏彧听完她的话。便道,已大致猜到那账簿所在。
加上若生从拾儿口中得来的关于雀奴的话,也足已证明雀奴的存在,对刘刺史而言,不是平常之事。
刘刺史既有城府,那这些事,他势必也藏得严严实实。
关于雀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