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便扇,一边为她扇风一边甜甜地笑,问:“风可正好?”https:
“傻丫头,不必给我扇。”云甄夫人阖上双眼,往后一倒,“这屋子对你而言,怕是热了些,瞧着你来时不曾带扇子,快拿着给自个儿扇风吧,若嫌手酸,就叫个人进来打扇。”
若生皱皱眉,忽然也将身子往后一倒,靠在了云甄夫人的肩头上,慢条斯理地摇起了扇子,笑着说:“一块儿扇吧。”
这时,帘后传来了窦妈妈的声音——
“夫人,明月堂那边出事了!”
正悠闲地摇着扇子的若生跟闭着双眼养神的云甄夫人在闻言的那一瞬间,齐齐坐直了身子,扬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窦妈妈掀了帘子快步走近,答:“回夫人,方才明月堂的人来报信,说二太太吐得厉害,脸色都白了。”
若生大惊失色:“请大夫了不曾?”
“奴婢已派人去请了。”窦妈妈说完,又去看云甄夫人,嘴角微翕,似欲言又止。
云甄夫人微微一挑眉,道:“有什么不可说的?”
窦妈妈低了低头。
云甄夫人愣了下,随即便像是明白过来一般,扭头同若生说:“你且先下去寻寻你爹,过会一道往明月堂去。”
若生闻言不由急了,究竟是什么事,竟还不能当着她的面说?
可姑姑已经了话,她也只能应个好,匆匆出了门去厨房找她爹。
屋子里,云甄夫人这才重新问窦妈妈:“见过金嬷嬷了?”
早在朱氏嫁进连家之前,二房没有主母,大大小小的事一直都是连二爷的乳娘金嬷嬷在管着,如今朱氏若是病了,金嬷嬷断然没有不知情的道理。
窦妈妈眼瞧着若生已经走得不见人影,神色微松,冲云甄夫人点一点头,随后郑重地道:“方才已见过了,金嬷嬷说二夫人的月信已晚了有一月余,奴婢想着这回只怕是有喜讯了。”
云甄夫人面上也登时露出喜色来,又觉心中无底,问:“怎地这会才来说?”
窦妈妈解释:“二夫人的月信一直不大稳定,金嬷嬷未得准信,不敢信口说。”
眼下虽然也还未有大夫来诊过脉,但金嬷嬷也是府里的老人儿了,前头若生的生母段氏有孕时,也是她在旁伺候着的,这会见朱氏已有害喜之状,十有八九就是了。
“什么喜讯?”
突然,帘子一晃,连二爷大步流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