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也不会过来。
稍稍避开了父亲,若生便问绿蕉道:“出了何事?”
绿蕉从袖中掏出一物来,递给了她。
她接过一看,却是一枚方胜。
薄薄的一块,轻飘飘的。
用的纸极轻薄。
若生小心翼翼将其展开来。低头一扫,果然是苏彧送来的信。
她蹙了蹙眉,飞快地将东西收了起来,问道:“什么时候送来的?”
“就是方才送来的,奴婢一接到手里,便来了这。”
“阿九!你藏了什么好东西——”伴随着话音,连二爷阔步从不远处凑了过来,巴巴地要从她手里掏出东西来看。
好在若生方才眼疾手快,趁他不备,一把将信塞给了绿蕉。
连二爷摊开她的手掌。四下一看,咦,空的?不觉皱起了眉头,似不信。嘟囔着:“我明明瞧见有东西的!”
若生摆摆手:“您瞧差了!”
“是吗?”连二爷将信将疑,看看天色,终于没有再找下去,只说,“饿了饿了,让人快点摆饭。”
若生便给绿蕉使了个眼色。吩咐道:“去吧,告诉金嬷嬷一声,可以摆饭了。”
“是。”绿蕉应声而去。
连二爷就返身去摘挂在树上的鸟笼,一面笑眯眯自言自语起来:“豆芽,吃豆芽”
若生就跟在他身后,听了个清清楚楚,不觉失笑。
他连二爷要吃的豆芽,那可不是寻常豆芽。
虽亦是绿豆所,图个清甜之味,可他要吃的豆芽,做法却十分繁杂。先将新鲜豆芽洗净择拣一番,用笊篱捞起豆芽,晾干水汽。而后用银针,一根一根地将豆芽笔直戳穿,小心翼翼地填入搅拌妥当的肉馅,最后才在锅中烧上清油,下了豆芽猛火炒熟。
仅那填塞肉馅一道工序,就足以叫人忙活上许久了。
若生寻思着厨娘回头该哭,微微摇头笑了笑。
笑着笑着,她却又想起了苏彧来。
在吃过那焦溜丸子之前,如若有人来同她说,定国公府的五公子厨艺绝佳,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也不知,他是上哪儿学会的
这样想着,笑着,天色很快就黑了下来。
檐下掌了灯,屋子里亦通明一片。
若生陪着父母用过了饭,又稍坐了一会才回的木犀苑。
吴妈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