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给开的道。
林大爷没琢磨多久,就把这条关系,给突然掐了。
那事原就有风险,如今不干了也好。省得哪一天真出了意外,将他也给牵连了进去。肉吃不到,反惹一身腥臊,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痛痛快快“吓唬”了连四爷一趟。
连四爷果然大乱,终于清醒过来,匆匆忙忙去了林家,好声好气地同林氏赔礼道歉,要接她回去。
林老夫人高兴了,要的就是这么个作用,便要送女儿回去。又说:“那劳什子莺歌,你便让他纳了又能如何?不过是个女人,等颜色不新鲜了,他还能继续惦记着?放宽心。顾好了自个儿才是真的。”
一切都好了起来。
可林氏事到临头,却突然变卦了,说什么也不愿意回去了。
林老夫人顿时明白过来,她这是毛病又犯了!一等连四爷服软,她这脾气噌噌就上来了。
执拗的人,任凭旁人如何劝说。也无甚用处。
林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又不能直接将人打晕了送回去,气得脸色铁青。
连四爷更是生气,他都已经这般低声下气了,她却反而端起了架子,置他于何地?
他气恼而去,百般法子用尽,这银子还是无底洞似的亏了下去。
结果这个节骨眼上,段承宗却跑来要分红。
连四爷亏得都要哭了,哪里拿得出银子给他。段承宗却只一个劲的说他分明是挣了,却诓他亏了。
俩人争执了好一会,段承宗突然意识到,连四爷一直同自己说是亏了,只怕亏得连本钱都捞不回来了,莫不是其实真的赚得太多,以至于他想独自私吞?连家当然是不缺银钱的,可那库房里的银子再多,也只是连家的银子,而不是他连四爷一个人的钱。
所以银子这东西,谁会嫌多?
念头一闪而过,段承宗却已是认定了几分,当下说了出来:“你想私吞?”
连四爷气得头疼:“说了半天亏了!亏大了!你倒好,怎么就听不懂人话了?你缺银子是吧,好好,我回头就把你的本金还你如何?这样可是行了?”他已十分不耐烦,懒得再同段承宗纠缠下去。
可段承宗闻言只还本金,更是对自己心中所想坚信不疑起来。
他盯着连四爷的脸看了看,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人来。
那日休沐,他要出门,却被耽搁住,问云姐儿,她却说是因为前两日若生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