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话,也都尽在掌握中。”
“一有动静便来报我。”若生蹙起眉头,“莫要叫她察觉。”
扈秋娘神色凝重地答应了一声。随即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屋子里霎时寂静下来。
若生的呼吸声,亦随之变得轻而弱。
她的视线重新落回了那张花笺。慕靖瑶信中所言,除了关于香脐子的话外,另外还写了一件事。
一件,若生尚不知悉的事。
——苏彧他,病了。
慕靖瑶信中,大抵是随口一提,说是从贺咸那无意间听来的,五哥感染了风寒,强撑着办了一天的差。结果到晚间归家时,这人都快烧起来了,也不知是不是夜里着了凉
她兴许是以为若生知道这事的,信里还不忘笑话苏彧。笑他这身子骨竟是还不及若生的坚实,忒不像话。
自然,换了往常若生看到这样的话,只怕也会忍不住笑起来。
可今儿个,她见了慕靖瑶这几行字,只心虚得不行。
苏彧好端端的。突然感染了风寒,只怕同她脱不了干系。
而且算算日子,也是正好。
她愈心虚起来,苏彧这风寒,十有八九就是从她这给过走的。
但转念一想,他若是不胡乱跑来,焉能染上风寒?
若生望着花笺长长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也不知好些了没有”
不过依着信中慕靖瑶尚能打趣的口吻来看,苏彧这病应当并不严重。
若生又叹息了一声,终是将花笺给仔细收拾了。
雪梨那,一直也没有什么动静。
她照常同葡萄几个一道当差,见了吴妈妈也如往常一样,到了若生跟前,亦是笑容满面。
此后整整一天,她都不曾出过木犀苑的门。
除却领着东西送去明月堂那一回外,雪梨去的最远的地方,不过是去厨房。而且她去厨房,亦不过是传话而已,连厨房的门也未进,回头等到摆饭,这饭食也不曾经过她的手。
她便是想要在里头动什么手脚,也没有路子。
若生用饭的时候,身边伺候的人,不是绿蕉就是扈秋娘,她更是连边也摸不着。
所以,雪梨在送了那盒脂膏过去后,身上就再也看不到半点奇怪的地方了。
然则,太过平静,恰恰就昭示着即将到来的不平静。
若生没有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