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轻心,仍然叫扈秋娘派人私下里牢牢看着雪梨,任何线索都不能放过。
但时至次日一早,扈秋娘来回话,仍只摇头。
雪梨到了时辰歇下,而后便未再出门,今儿个一早,未至卯时,她便已同葡萄几个一齐起了身,同平常,全然一致。
若生听罢,便也只让她继续看着。
待到洗漱妥当,她方才吩咐下去说:“让人准备准备,我过会去趟千重园。”
她要见见窦妈妈。
回头还得见见三叔。
府里的戒备,着实太过松散了些。
光库房看得严实,可远不够顶用的。
那天夜里苏彧说过的话,她可还牢牢记得,只要一想起,就忍不住摇头。
可她同窦妈妈说着这事的时候,脑子里想着的,却是苏彧的病情心不在焉的模样落入窦妈妈眼中,还当是她过于担忧所致,笑着安慰了她许久,只说连家这等地方,寻常人哪里敢闯,让她不必忧虑。
若生是一面听,一面暗自哭笑不得。
好在最后窦妈妈还是应了下来,去替她安排同三叔见面详谈的事了。
她这才转身回木犀苑去,进了门,便让绿蕉研墨。
绿蕉疑惑:“姑娘要练字?”
若生病了两天,颜先生的课未去上,这字自然也不曾练过。
但她此刻命绿蕉备上笔墨,为的却是写信。
苏彧的病呀,都快变成她的心病了。
所以,还是问上一问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