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那盒脂膏里掺的麝香,全是她自己的主意。
也许苜园里的那只脚印,只是连二爷瞧差了。
任何没有亲眼看见的事情,都不能算作是真相,撑死了也只是臆测而已,而臆测,自然是真假难辨。
但若生始终没有动摇,她一面将手中信件展开,一面背对着扈秋娘淡然道:“继续让人守着,狐狸终究是狐狸,就是成了精怪,那也有露出狐狸尾巴的那一天。”
扈秋娘听着她老气横秋的话,笑了下,道:“姑娘说的是。”
若生没吭声,抿着嘴角,将目光落在了贺咸的回信上。
论理,她的确应该亲自去问苏彧的,但她心有怯意,便只能绕个远路从贺咸这打探一番。
可她怎么也没有料到,贺咸回信中写的话,会这般严重。
她瞧着苏彧的身子一向很好,先前虽然也是担心,但仅仅只是担心而已,但贺咸信中却说他病得很厉害!风寒虽然不是大病,可一个不慎也能演变成重症,难道苏彧他
“这可怎么办”若生咬住了唇瓣。
“姑娘这是怎么了?”扈秋娘疑惑。
若生抓着信纸仰头看她,眼神迷茫:“他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