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原模原样的琐了回去。
谁也没有察觉,这看起来丝毫未改的大锁,片刻之前才叫人偷偷打开过。
有些锁,不必钥匙也能开。
但显然,这两个婆子,并未想到这些。
乃至于二人重新见了面,也只是你一言我一语的讥讽起对方不配吃那金贵的东西。
屋子里过于安静的气氛,也没有叫她们觉得疑惑。
玉真这些日子以来。还未安分守己,平素也不吵不闹,连人也不叫,所以直到时近傍晚有婆子送了饭菜上来之前。谁也没有想到,里头竟然会出事。
守门的婆子接了饭菜,解下腰间挂着的钥匙开了锁,将门推开了去。
天热,里头扑面传来一阵古怪的气味。
提着食盒的婆子立即眉头紧皱,抬手在鼻子前头扇起风来。
可这股味道非但不去。还越扇越重。
她不由得嘀咕起来:“这都什么味啊”
忽然,话音戛然而止。
她刚刚抬起来向前望去的视线,僵在了某处。
“哐当--”一声巨响,她手中的食盒坠在了地上。转瞬,她尖叫了起来:“死人了--”
外头守着的另一个婆子急急忙忙冲进来,嘴里问着“什么,什么”,还未站定就瞧见了悬在梁上的玉真,当下脚下步子打跌,一屁股摔在了门槛上,急得话也说不清楚,“这、这怎么”
俩人皆慌得失了神。
弥漫在空气里的臭味,却一点一点变得愈浓重起来。
天气委实是热,饭菜多搁上一会,保不齐就得馊了。
这人也是肉做的
跌坐在门槛上的婆子颤巍巍地伸出手,捂住了口鼻,俯下身干呕了起来。
先进来的婆子,看看散落了一地的饭菜碗筷,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也不顾满地碎瓷片,拿手撑着地面就半爬半走地往门外而去。
这死了人,一定得知会窦妈妈。
干呕着的婆子见状,也反应了过来,匆匆忙忙要跟着爬起来,却叫先自己一步起身的婆子给推了一把肩头,“别别,这可不能少了人看着,你且守着,我去禀报!”
她一口气不停歇地飞快说完,终于是费尽力气站直了身子,拔脚就往廊下另一侧跑。
生怕自己晚上一刻,就要被留在这陪尸体了。
即便如今还是青天白日,可谁突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