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重新睡下。
到了第二天,她坐在廊下,仰头看着天,眼睛一眨,忽然抓个人便问:“方才可听见鸽子的叫声?”
“姑娘,奴婢没有听见。”
久而久之。底下的人都开始窃窃起来,说咱们家姑娘这瞧着怎么好像有些不对劲,跟魔怔了似的,该不会是撞邪了吧?
这话说得多了,绿蕉也亲耳听见了一回,气得罚了多嘴的小丫鬟们一通,回头却也因为担心若生,来同扈秋娘说,姑娘这到底是怎么了。
可若生不说,她们也只能胡乱揣测。怎么猜也猜不透。
俩人私下一商量,终于决定去问若生。
没想到这话还未来得及问出口,若生先下了令,道备马出门。
俩人这担忧心思只得重新藏好。老老实实去取衣裳的取衣裳,去备马车的备马车。
结果若生出门后,便径直往慕家去了。https:
慕靖瑶听说是她来访,高兴得连见客的衣裳也忘换,穿着身轻薄常服就来迎她,而后更是干脆屏退众人。领着她进了自己闺房,笑吟吟道:“今儿个吹的什么风,竟把你这大忙人给吹来了?”
若生近些日子出门的时候少,来慕家的时候就更少了。
听到慕靖瑶这般道,她还当真有些汗颜起来。
慕靖瑶笑嘻嘻的,忽然又道:“该不会是因为五哥的事?”
“你猜慢些”
慕靖瑶闻言便知自己没猜错,便敛了笑问道:“怎么,你还未见过五哥?”
“不曾。”若生摇了摇头。
慕靖瑶轻轻“咦”了一声,说:“问之上回明明送了信去的。”
若生一怔,而后无奈地笑了起来:“他还真是什么话都不瞒着你。”
“那是自然!”慕靖瑶得意地扬起眉眼,“他要是敢瞒着我,我就寻长辈们告状去!”
若生笑了起来:“得了得了,你们俩还是快些成亲吧。”
慕靖瑶伸长手来捏了一把她的脸颊,嗔道:“小没正经的!”而后道,“不说那混蛋的事了,且说说你的,上回问之没给你带回口信来?”
若生揉揉脸,道:“说了,他若是没说,我也就不会担心了。”
“怎么,你担心?”慕靖瑶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打趣之色,急忙问了一句。
若生也大大方方点头:“贺公子说他病得厉害,已不像是寻常风寒之症,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