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许多地方人不可行,但它可以,这信想要落入旁人手中也是不易。”
若生赞同:“何况信若是落入了旁人手中。元宝又怎会毫无损?”
休看它生得模样懒散,性子可一点也不,挣扎起来,三七鲜少能奈何它,旁人更不必说。
“喵呜”
见俩人光顾着说话,也不看着自己了,元宝忍不住又叫唤了一声。
若生便拿手指去戳了戳它的胖脸,道:“小混账东西,你那日都做什么去了?”
话音落后,她悄悄瞥了一眼苏彧。
苏彧道:“寻常信件而已。没什么不可告人的。”
“”若生杏眼一瞪,一把将元宝抢过,腹诽出声来,“不可告人是这么用的?”
苏彧摊开手:“哪里用得不对?”
论意思。分明没错。
若生一噎。
他笑道:“罢了,左右称信也是不妥,不过薄纸一张,寥寥几句话,既无署名,也不曾写明何人收信。纵是有人瞧见了,也看不明白。”说罢,他叹了一声,“只是可惜了那只锦囊。”
若生仔仔细细查看着元宝身上可有伤痕,听见这话猛地想起自己先前差点遇上的那伙子人来,不觉问道:“你除了几位兄长外,可还有姐妹?”
“家中没有姐妹。”苏彧道。
定国公府对外,也的确没有姑娘,同他的话没有差别。
可若生方才的的确确听见了“姑娘”这个称呼,便索性直言问了起来:“我先前在竹林外,听见有人唤姑娘,说是老夫人让她来看看你。”
苏彧挑眉:“那便是姨母家的女儿夏柔了,姨母早逝,她一直住在府里,跟着我母亲过活。”
苏家没有姑娘,苏老夫人又一直待夏柔视若己出,底下的人见了夏柔也都当苏家的姑娘来敬重。
“母亲不知道,她极不喜欢我。”
若生感慨:“毕竟苏大人不是一般人。”
苏彧抬脚,向前走了一步,冷笑道:“不过是上回见她时,母亲献宝似的将她送于自己的耳坠子取出来问我可好看,我随口说了一句像青虫而已。”
说完似犹自不够,他还要补一句:“若是你见了,你定然也觉得像,天大的实话。”
若生抱着元宝低头闷声笑了起来。
这种事换了谁能不恼?
“何况那已是数月之前的事了。”苏彧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