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铁了心不说。
然而窦妈妈转头便冷笑着拿捏住了二人的命脉。
俩人的儿女都在连家当着差事,儿女的前程在这一刻就显得尤为重要了起来,不说实话,连根拔除,说了实话,纵是有错也能从轻落。酌情处治。
软硬并施,两个婆子很快就动摇了。
窦妈妈又道,便是不说,只凭眼下状况来看,也能治她们一个连坐之罪。
毕竟玉真的死,并非自缢。
她从若生派来的人口中听得消息后,直接便拿来吓唬了两个婆子。
俩婆子一听,顿时便变得惊慌失措起来。
如果人是自缢而亡的也就罢了,可若是叫人谋了命去的,那可就不得了了。
二人抢着话将玉寅来送酸梅汤的事给说了。说着还不忘强调,玉寅送了酸梅汤后便离开了,连句话也没递给玉真,更不必说进门。
但二人喝下酸梅汤后。一前一后去了茅房,中间空当,可委实够杀个人了。
“妈妈饶命,小的知错了——”俩人哭着喊着求饶起来。
窦妈妈一言未,返身来寻若生。
若生道:“玉寅已经不见。”
窦妈妈懊悔:“奴婢实不该放他出来。”
“姑姑的吩咐在前,妈妈也只是照着姑姑的命令行事。怪不得你。”若生口气平淡,内心实则也懊恼,自责不曾仔细问过窦妈妈,姑姑临行之前都有何吩咐,可想来这些事终究也难以处处顾及,姑姑吩咐窦妈妈的话,千重园里的事,本就没有什么她插手、插话的余地。https:
而今若非出了大事,她也理该是被瞒着照料着的那一个。
思及此,若生垂眸道:“府中人事皆该整顿了。”
连家在京城的根基不深,府中规矩不严,行事作风一向松散,纰漏何止一两个。
她往前不觉,如今越是往下走,越觉得处处不成样子。
门房上的人尤其重要,但玉寅跑了,便足以证明连家门房上的人不像话。
扈秋娘回来后,墩身行个礼,道:“姑娘,问出来了。”略顿了顿,她继续说,“那人收了玉寅一匣子的银钱饰,悄悄放了他出门。”
若生挑眉:“一匣子?”
扈秋娘点点头:“就是一匣子,奴婢清点了一番,里头应有不少夫人赏赐下来的东西。”
若生道:“姑姑再大手笔,也不是日日闲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