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赵濋!今时今日,没了父皇护你,你还有什么资格高高在上!”
满殿杂声倏然沸起,在场众人皆看明白了这场逼宫储君的戏码。
不等他们有什么反应,三皇子一声喝令,殿外忽然闯进大批甲士,明铠长刀,寒光中泛着凛然杀气,令殿间齐齐噤声。
而东宫属臣以及在侧侍卫,则都迅速退守,将太子严实地护住。
三皇子嗤笑,眸光扫过众人,扬声道:“赵濋虽为嫡长,受封储君,但这二十几年,他于国于民,可曾有半分功绩?”
“只因早生几年,父皇又私心偏爱,这荒唐之辈竟也能窃居储位!”
“赵濋,你可曾扪心自问,你何德何能!”
他目光阴鸷,“这些年你样样比不得本王,论文,本王曾主持修书,并亲拟宗室法令;论武,本王也带过兵,杀过敌。”
“你呢?生而尊荣,长于偏爱,再折腾、再荒唐,父皇也不怪你,甚至宁愿把储位强安给你这个庸才,也不愿多看本王一眼。”
“凭什么?”他眼眶通红,嘶声质问,“凭什么!”
万籁俱寂间,太子拨开侍卫,淡声问道:“你要与孤手足相残?”
三皇子气笑了,“凭你也配!本王今日不过是要拿回自己的东西!”